这话都没说两句,我连王八之气都没放呢,这货怎么就跪了?
“大师,救命啊!”谢云松也不叫我先生了,直接喊大师,一嗓子喊完,就一头磕地上了,磕得那叫一个响啊,砰砰的,我很怀疑自家院里的地砖都会被他给磕破了。
我无奈叹气道:“哎呀,谢先生,我不是不帮你,我是真帮不上忙啊,你看你这么大的身家,什么样的高人请不到,就别缠着我了!”
谢云松抬起头,额头磕得头破血流,顺着脸往下淌,宁美儿尖叫一声,扑过来想要给他擦,却被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给推到一边,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放声大哭。
“大师,您要是不愿意帮云松,还请明说,何必这么敷衍我?云松也不是没请过其他法师指点,可除了您以外,没有人能一口说出云松这衰横免死令法,您要是帮不上我,难道那些连根由都看不出来的法师就能帮得上我吗?”谢云松直挺挺地跪在那里,面色凝重,“我知道像大师您这种高人,等闲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云松别的也许不了您什么,不过浮财还有一些,如果大师肯帮云松,无论成与不成,愿献一千万法财,若能帮云松解决问题,云松愿意拜在您门下,出家为僧,半数家财赠送感业寺,贡奉我佛!”
靠,这手笔可够大的,只要肯帮忙,不管能不能帮得上先一千万砸下来了!
可是,你又要拜我门下,又要把钱给感业寺那帮秃驴是要闹哪样儿啊!
冯甜就在我身后低声说:“我们帮帮他吧,你看他挺可怜的,磕破头都不擦血,多有诚意啊!”
我知道血流满面的求人是显得挺有诚意,但师姐啊,你真的不是看在那一千万的份儿上才开口吗?
既然冯甜开了口,那我心里就有底了,当即说:“算了,相逢就是有缘,什么钱不钱的,谈钱多俗啊,进屋来说话吧。”
一听我松口,谢云松眼里闪过一丝神彩,赶紧站起来,看宁美儿还坐在那哭个不停,脸上现出厌恶神情,踢了她一脚,“别哭了,我还没死呢!起来!”
宁美儿立刻就不哭了,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在脸上胡乱抹了把,满脸的妆都花了,也顾不上,赶紧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谢云松往屋里走,那些保镖呼啦啦涌进来,想跟着他进屋,却全都被他给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