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言不由衷?”江唯一不甘地问道,纤细的五指从他肩上滑落,暧昧地抚摸,伸手握住他的领带一把攥住,“我为了你,可是在项御天卖力地演怎么怎么爱他,怎么怎么无奈,你要是嫌弃我,我可就是白牺牲了……”
“不、不会,我永远不嫌、嫌弃你。”安城难以自控地结结巴巴说着。
“你明明就有,不然为什么结巴?”
江唯一如调情般地嗔怨着。
“我、我没有,你很美、美好,真的。”安城越想解释却越是结巴。
“我才不信。”
江唯一娇嗔,放下缠住他的手。
闻言,安城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一手抚上她的脸,寻到最佳位置,低下头就吻上她的唇……
“……”
江唯一震惊地睁大眼,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想又是放弃。
安城吻着她,带着一丝急迫性,辗转反侧……
“砰——”
门,突然被狠狠地踹开。
“放开她!”
一声怒吼响彻房间。
江唯一转过头,只见项御天站在门口,脸色铁青,一双眸像是从地狱出来的眼神,阴森得恐惧……
项御天目光幽幽地瞪着他们。
江唯一惊慌失措地推开安城,尴尬地看向他,“项御天,你怎么来了?”
项御天睨了一眼安城,又看向江唯一,面色阴沉得可怕,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间挤出来,“你跟我过来!”
“我……”
江唯一慌乱无章地看向安城,寻求庇护,手指抠了抠他的衣袖。
一个细微简单的动作。
项御天火冒三丈,“江唯一!拿开你的手!”
她是他的!
她敢碰别的男人!他还没死呢!
“……”
江唯一连忙收回手,心虚地低着头,一脸的无措。
“把项御天先带下去。”安城淡声吩咐。
“是。”几个an成员走上前来。
项御天的手被铐着,一脚踹倒一个成员,冷冷地瞪着江唯一,“江唯一!跟我走!”
江唯一一脸恐惧害怕地看着他,“我……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江唯一越过他逃也似地跑走。
项御天想抓住她,双手被手铐铐着无法抓住。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衣角从他指尖滑过,他张开五指,什么都没抓到……
什么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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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
安城缓缓推开门,门没有锁,他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门。
低低的抽泣声传来。
他看不到,无法想象江唯一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他什么都看不见,有时候不知道是幸或不幸。
安城关上门,静静地背靠着门站,沉默地陪伴……
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我舍不得他死,但我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因为我父母的死永远是条鸿沟隔在我们中间。”
江唯一站在洗手台前。
镜中映出她的容貌,那是一个演戏散场的戏子无法走出剧情的悲伤……
她的脸上,是无法抑止的眼泪。
“所以这是你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安城明白她的想法,循着她的声音慢慢靠近,站在她的身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其实,我以为你会爱得不顾一切,跟他离开。”“说得这么言不由衷?”江唯一不甘地问道,纤细的五指从他肩上滑落,暧昧地抚摸,伸手握住他的领带一把攥住,“我为了你,可是在项御天卖力地演怎么怎么爱他,怎么怎么无奈,你要是嫌弃我,我可就是白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