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1911年。
这也是十月。10月11日。
这是一个下午,重庆市的黄树显示出一丝疲惫。云遮住了太阳,只听到天空中有丝毫的惊喜。从两个交叉点转到两个弯道,然后去山上的是鹅脊。只听到这个山坡,乒乓球从一声巨响传来。
一个大中国人冲上山坡。这座山相对陡峭,但这个男人很容易站起来,听到乒乓球声音后他放慢了速度。在山腰的竹林中,我看到有十几个人用棍子互相碰撞并互相碰撞。你来和我一起去。一次中风非常有力和强大。当有人靠近对方停下来时,青衣薄弱的一个大个子拿起一根棍子,和其他人一起,停在路中间。
青衣男子对动荡的汉人冷眼相看。“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们不欢迎你,但是爬上它!”
那个被称为五哥情况的人回答说:“我想见主人!”
青衣男子非常不耐烦地说。“用锤子来看你,你是否失明,你是否能够独立自主吗?你没有学过如何攀登和学习跑步吗?如果你没有长长的翅膀,你想飞!”
此外,他并不生气,并说:“我的兄弟,你真的被误解了!”
哥哥继续说:“误解了一个球!难道你不在200人的控制之下吗?你从这个房子里拉了100多人的事实,你是假的吗?”
“哦,我的兄弟,那些人要去唐连江,人们想去那碗饭,我没有办法。”第五兄弟非常无奈地说。
“哦!我很抱歉把我的长袍当作盾牌,你不会先把那碗米饭拿来,那种大红旗是什么东西。”这位兄弟愤怒地说。
“我做鞋为生,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不去嗨,怎么养的活他们?”况五哥解释道。
“少找借口。听说,那一百多兄弟一天到晚都在跟你练武,看来你的功夫是已经登峰造极了?”师兄嘲讽的说。
“我许久没有在师傅旁边,当然是大师兄你的功夫最好了。”况五哥谦虚道。
“少给老子乱批垮。师傅,不见你。除非你能打赢我这根棍!”大师兄一点都不理会他。
“师兄,你何必逼我出手呢?”况五哥此话颇有意思。
“没有本事,就莫球来。”那青衣的师兄,随即向况五哥甩过去一根棍。
那况五哥,见棍扔了过来,就一把接住,一卷棍头把棍拉在了背后,再把辫子盘在头上。然后说道,“各位师弟,今天难得有个机会,向大师兄讨教讨教。以后请在师傅面前作个见证,不是我况春发想打,是师兄逼的!”
“耶,有段时间没有见,你崽子竟然耍长了?说起话来,拽的很呢。师兄弟里,就你牙刷脱毛---板眼多!少废话,看棍!”那师兄话一说完,就一棍捅了过去。
况五哥连忙一拨一压,就准备棍把扫过去。那师兄一捅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是一虚招,当况五哥压他棍的时候,他早已把棍头抽了出来,况春发的棍把还未到,就被他一下捅到了大腿上。况春发“啊”的大叫一声,一百八十斤的大个,被捅出去两米多远,头上直冒冷汗。
那师兄把棍一收,说道,“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老子,今天没有下重手。这点有几个铜子,拿回去买点药!”说罢,就扔出去几个铜板。
况春发痛的厉害,抱着他的大腿,咬着牙,挤着脸,卷在地上。这个时候,只听“嗖“的一声,一根木棍从远的地方飞了过来,大师兄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的木棍就被撞飞了。
“那个叫你在这儿打人的?”远处一个声音洪亮的质问道。
“师傅!”那些人转过去,斜对面走过来一个五十开外的人。
“永隆,你怎么打伤了他?还不快把春发扶起来。聂童,少保,你俩去帮忙,把人给我抬到我屋里去。”
一旁围观的那些年轻人,急忙去搀扶况春发。况春发豆大的汗珠,像连着的佛珠一样不停的流。他脸色刷白,见到师傅来了,深深的松了口气。
这师傅正是三原门的开宗鼻祖,安定邦。他们一行十几个人,来到鹅岭上的一个大房子里。这个房子是瓦房,木结构,由几个开间组成。一进屋就问到一股强烈的中药味,这些中药是用来泡跌打损伤的药酒,味出奇浓烈。靠土墙的一个位置,大刀,长枪等一排兵器依旧闪着让人心颤的寒光。土墙的对面一张黝黑的小木床,简陋的铺垫显示那是一张病床。几个年轻人把况春发扶上病床。
安定邦看了况春发被刚才捅伤的大腿,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痕,乌青的厉害。他立即叫人,从药盘里拿了张碗口大小的狗皮膏药,在火上烤了烤,伸手试了下温度,一下就贴在了伤处。这膏药,一贴上,况春发顿时感觉一阵舒爽蔓及全身。
“张永隆,你也太鲁莽了!自家兄弟,怎么动不动就出手呢?你是大师兄,凡事都要让着师兄弟们,这事你做的太不像话了。今天罚你到长江去挑六桶水!”安定邦严厉的批评道。鹅岭离长江边还是比较远的,快去快回三趟,六桶水也是要挑到天黑。
张永隆默不作声的到厨房提着桶怏怏的走了。见他走后,安定邦对况春发说道,“都是师兄弟,你也别生气。”
况春发也说道,“其实还是我也有一些不对的地方,不会跟大师兄见气的。”
“哦,那就好。你也很久没有来看唯师了。可是有什么事?”安定邦问道。
“我此次专程想来,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只要师傅可以给你解答的,你尽管问。”
“恩,师傅原来常给我们讲,习武之人,要行侠义之道。那么何为侠义之道?”况春发问道。
“侠义之道,就是要心怀仁义,心系民众,心存公理和正义,面对*,绝不退缩,敢于挺身而出!”安定邦答道。
“师傅说的太好了!让我醍醐灌顶。不过我还想问,若是为了民众丢了性命,算大侠么?”况春发继续问。
“当然算。”
“若为了民众,连累了兄弟朋友,算好汉么?”
“算。”
“你徒弟,在山下聚了一百多号兄弟,不是为了自己做老大,是为了---”况春发说到这儿,戛然而止。
安定邦明白了,他立刻对周围的弟子说到,你们的三师兄难的来看一下师傅,和师傅叙叙旧。你们在旁边也干站着,不如现在去继续练功。等其他人都走后,安定邦立刻把门栓住。
“你在山下的事,师傅也有所耳闻。”
“大师兄确实误会我了。我那想过从三原门拉一帮兄弟自立门户?而是为了聚集力量,有朝一日扒了大清老儿的皮!”况春发带着亢奋的情绪说道。
“哦,大清几百年的根基,想推翻它,并不容易。不过最近全国风起云涌,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安定邦分析道。
“师傅,我告诉你,一个重大的消息!昨晚武汉那边造反了!”况春发压低了声音说。
“哦,造反?可靠么?”安定邦吃惊道。
“消息绝对可靠,我这边同盟会的兄弟告诉我的。大清帝国已腐朽透顶了,惟有革命才能让我中华民族新生。这次,我准备牺牲全家的性命也要跟一个吃人肉的清政府斗到底。师傅,我今天专程来,就是为了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况春发说道。
“什么事?”
“你可知道,钦差大臣端方马上要到重庆了么?”
“这我知道。”
“师傅,你答应我一件事。无论你答不答应,你一定不能把今天的话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