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爷手握实权。
然而,他看容澜的眼神,高高在上,那么不屑,这也太奇怪了。
“如果我来晚一步,恐怕我要给我的世子妃举行丧礼。”秦楚感觉到扣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得几乎能在她腰间抓出一道红痕。
容澜很愤怒!
然而,这种愤怒,无法发泄。
她突然忘了问春儿,秦赢是什么阶级的剑者,肯定比容澜厉害,否则,容澜不会如此容忍。
“你们二人尚未成婚,我管教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世子管得未免也太多了。”秦赢目光和容澜对视,不让一步,“这是秦家,请世子自重!”
他重重地强调了一个秦字。
“很好!”容澜冰冷一笑,妖孽又带着杀气,“你敢伤我容家的人,看来你丝毫没把容家放在眼里。”
“我管教我的女儿。”
“这是我的世子妃。”容澜一字一顿地说,“名分已定,秦楚就是我的人,看来相爷没有这个概念,那秦楚从今以后也不适合住在相府。”
秦楚一怔,不住相府?那住哪儿?
说真的,她也不想住相府。
太烦人了,一堆苍蝇。
“容澜,你别太嚣张放肆,你们还未成婚!”一听容澜要把她带走,无疑是打秦赢一个耳光,这世子做事素来没有分寸,生性残暴,但秦家还丢不起这个人。
容澜冷冷一笑,宛若一道火剑,“那又如何,秦楚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自有我护着她,不劳秦家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