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数十年的阅历,他知道,他遇到了传说中的高人了,目带好奇的打量着秦峰“小老儿杨淼森,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你是杨淼森?”秦峰有些惊讶,因为从小他就听到杨淼森的故事,因为他念的小学就是杨淼森捐助修建的。
“杨淼森”是个颇有传奇色彩的名字,五十年前,年仅二十多岁的他走出山村,短短二十年就成为了一方巨富。
成为巨富的他并没有忘记他的家乡,每年都会向家乡捐助一笔款子来帮助家庭贫困的人家,同时,他还大肆在全国偏远山区修建学校。
就秦峰家乡所在的县城,有九成的小学都是他出资建设的,还在学校里立下了一笔助学基金,家庭贫困的他,就曾受到过那笔基金的资助。
“原来是杨老!”
秦峰躬身行了一礼,微笑道“小子秦皇,听过您的大名,而且小时候还曾受到你的助学基金的资助!”
“啊!”
闻言,杨淼森不由一脸的错楞,随即心中感叹,不由涌出“善有善报”四个字来。
本想就此离去的秦峰,知道对方是杨淼森后,便一路护着他下山。
回到镇上,对方一再邀请他去他家里做客,秦峰却委婉拒绝了,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暴露。
“小友,他日有空要来我这里坐坐!”
看着杨淼森惋惜的眼神,秦峰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回到家中的杨淼森拗不过淑孙女萱萱的劝说,命人开车前往市里医院做了一次检查,但看到检查报告上的判断,他眼中尽是惊讶与惊骇之色。
“爷爷,这怎么?”萱萱看到检查报告上的字,忍不住惊呼起来,却被杨淼森拿眼神制止住。
爷孙二人回到镇上,杨淼森神色凝重的将萱萱叫到书房,进行了一番严厉的叮嘱,让他不要泄露今天的事情。
随后,他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查查受到助学基金资助的有没有一个叫秦皇的。
数个小时后,他失望了,因为助学基金里面根本没有资助个一个叫秦皇的,一时,杨淼森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认为秦峰提到受到助学基金的资助不是假话,但受到资助的的确没有叫秦皇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秦皇是假名。
“但他为什么要说假名呢?”
杨淼森百思不得其解,再次命人查看名单里面有没有姓秦的,并要求将他们的从小到大的照片找到。
不得不说,杨淼森的力量很强,短短数个小时,就查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并锁定了秦峰。
“两个月前于缅甸失踪……?”若有所思的杨淼森再次下达了命令,这次的事不得外传,而他则打算在就近去拜访下秦峰的父母,毕竟秦峰的救命之恩实在太大。
当日晚上,在镇上旅馆睡了饱觉的范贵来到了牌馆,在王友德的安排下进入了一间包厢中。
包厢里已经有了两人在到场,他认识,这两人都是镇上的老板,资产不下数十万,顿时稍稍提起的心也就放下。
一番闲聊,那个人傻钱多的大老板终于来了。
排场很大,身后还跟着两名黑衣保镖,和一个漂亮的女秘书。
一开始范贵还有些紧张,但渐渐放下心来,那个大老板的麻将打得真的很臭,一个晚上,大老板比昨晚输得更多。
范贵总共赢了两万,按照与王友德的约定,扣除事先给他的一千块,还拿到九千。
轻轻松松的就获得了一万块,并且大老板放话了,明晚再来,这让范贵更加的喜不胜收。
数钱的他却没发现王友德看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与嘲讽。
第二晚,大老板如约而至。
今晚,范贵手气依旧很顺,一夜下来,居然赢了整整五万,除去给王友德的二万五,他也拿到了二万五。
而输掉将近十万的大老板却面不改色。
在走出牌馆的时,另外两名老板私下叫住了范贵,原来他们也是王友德安排的,赢的钱也要分给王友德一半。
三人一番合计,既然大老板的钱那么好赢,凭什么要分给王友德一半。
于是商量出一个办法,去大老板住的宾馆谈谈,明晚就不来牌馆大,就在宾馆打,这样赢的钱也不用分给王友德。
事情异常的顺利,大老板痛快的答应下来。
于是,第三天晚上,范贵约上另外两人一起去到了宾馆,不过大老板有个要求,今晚打大点,打小了他没劲。
稍稍犹豫,范贵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大老板的牌技太臭。
果然,短短两个小时,大老板就输了十万,范贵差不多赢了四万,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转折来了。
接近凌晨,范贵将所有钱都输光了,大老板打了个哈欠,表示连连奋战几天有点累了,改日再战。
输了钱的范贵哪能同意,单独将另外两人交到外面,从他们那里借了两万。
对方也没什么犹豫,借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