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秦峰从床上跳下,重新将母亲身子放下,并温柔的为她盖上被子,在神力的帮助下,母亲体内的病疼完全化解,而且体内的毒素也被他祛除一空。
并且他在母亲五脏六腑间都留下了一部分神力气雾,他相信,有了这些气雾的帮助,母亲只会越活越年轻,不会再沾染上疾病。
当陈秀云第二日醒来,不由颇感意外,因为往常醒来,她都会感觉头脑发沉,浑身酸软无力,但今天,她却感觉格外精神,全身上下都用种用不完的力气。
这种感觉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过。
尤其照镜子时,她灰白的头发居然也恢复了往年的乌黑,眼角额头上的皱纹也神奇的消失不见。
“这……?”
她吃惊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以至于整个上午,她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杨家镇,方圆三十里最大的镇子,一般十里八村的村民都会来这里采购生活物资。
得到老爹命令的范水生大早就带着范水山骑车来到了镇上,并找上了那个开派馆的朋友,秘密合计一番。
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在一双眼睛的监视下。
打了一夜麻将的范贵头发蓬松,赤红着双眼从牌馆走出,这段时间他手气都不好,一通宵不止把身上的几百块输得精光,还欠了两百块钱的账。
不远处的秦峰看到他这个样子,眼中不由闪过无奈之色,对于范贵这个养父,在小时候,他恨过他,但长大后,他就不恨他了。
毕竟当年他不顾他人的嘲讽与冷眼接纳了怀着他的母亲,并且还为这个家努力过,后来之所以会变得游手好闲,与母亲有一定的关系。
因为母亲虽然和他结婚,但从来没和他同房,起初,范贵也努力过,但后来发现,母亲始终无法忘怀他的亲生父亲“秦海”,便渐渐变了,变得游手好闲。
而对他这个捡来的儿子,范贵或许算不上亲近,但也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不然,他也不可能上大学,这也是秦峰在上班后每月往家里寄钱的原因,哪怕他知道,他寄回来的钱大部分都被养父输掉了,也没有产生不寄钱的念头。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秦峰有种猜测,他或许不是普通人,因为他留下了紫水晶,正是有了紫水晶,他才踏上了一条不同寻常的路。
忽然,秦峰心中一动,忽然这次范建国的阴谋是个转机,相信养父吃了大亏,或许可以改掉嗜赌的臭毛病。
就在范贵刚走出牌馆不远,一名伙计追了上来。
交谈了几句,范贵就重新回到了牌馆,并见到了牌馆的老板王友德。
“贵叔,听说你这几天手气都不顺?”王友德递给范贵一只烟,好似拉家常般的问道。
范贵接过烟点上,抽了口,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抓了把,颇为不甘心道“可不是吗?几天下来都输了两千多了,倒霉到家了。”
“对了,我听说贵叔还欠了别人一部分钱?”
“没多少,就几百块!”
“呵呵,的确不多,谁不知道贵叔的儿子是挣大钱的人,这点对他来说还不是毛毛雨!”
听到王友德的恭维,范贵露出几分得意“我那个儿子对老子还是不错的,每月都要给我寄钱回来。”
“贵叔生了个好儿子啊!”王友德赞了句,忽然脸色一肃,正色道“贵叔,我这里有个来钱的路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闻言,范贵眼睛一亮“什么路子?友德你不妨说来听听。”
见到范贵的模样,王友德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咱们镇上来了个大老板,而这个大老板的牌瘾很大,但他打牌的技术却很臭,你知道他昨晚输了多少吗?”
范贵隐隐猜到了什么,急切问道“输了多少?”
王友德竖起两根手指。
“两千?”
王友德笑着摇头。
“难道是两万?”
“嗯!两万,我昨晚正好小赢了八千!”王友德露出几分得色。
“什么?八千?”范贵提高了声音,眼中充满了羡慕“友德,你给叔说这些,不会是故意让叔眼红吧?”
“哪能呢?”王友德连忙道“我这次找贵叔,那是看重你的牌技,你想啊,我是牌馆的老板,赢了客人的钱毕竟不好,我的意思是贵叔您来替我,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们平分!”
“此话当真。”范贵激动道。
“这事还假得了,再说我有必要哄骗贵叔吗?如果你担心我耍赖,咱们可以立一份字据,白纸黑字,谁都赖不了!”
听王友德这么说,范贵不由大为心动,但隐隐觉得,天下不会掉馅儿饼“那个,友德我可以考虑下不?”
闻言,王友德眼中闪过不满,冷笑道:“既然贵叔不愿意就算了,要知道这等赚钱的事,干得人海了去,那我再找个人就是!”
见王友德要找别人,范贵急了,连忙道“哪能呢,我只随口说说,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咱们马上立字据!”
不一会儿,范贵一脸喜色的从牌馆走了出来,兜里揣着王友德提前分给他的一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