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又轰出一拳,但拳到中途,他突然一收,喷涌而出的内劲倒退而回,对他身体却没造成半点伤害。
“完美的掌控力!哈哈!”
一般武者全力打出一拳,如果要收回内劲那股反震之力会给身体带来一定伤害,但是秦峰却能做到收发自如,如今掌控力,就算一般化劲武者也是不如。
“这就是灵魂强大的好处!”
“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下楼退了房,秦峰就继续向老家而去。
一日后傍晚。
秦峰身形出现在一座小山峰上,目光所及处,稀松灯光闪烁,偶有犬吠之声传来,那个地方就是他的家,他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家。
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身形晃动间,他身形飞扑而下,向数百米外的山村而去。
一道身影一闪而逝,落在一家小院子前,正是秦峰,忽然,他眉头微皱,因为,他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从院子中传来。
“难道母亲的病?”
神眼!
他的目光穿过院墙看向里面,却发现院子一角有个憔悴的身影正用扇子煽着炉火,炉灶上有个陶罐,浓浓的药味正是从里面传出。
“妈!”
秦峰低语一声,眼睛阵阵发酸。
熬药的中年妇女似乎有所感应,疑惑的看向院门外,自语道“我怎么听到小峰在叫我?”
她对着空气一阵发呆,用手摸了摸眼角,再次用扇子煽起炉火“哎,人老了,耳朵不中用了,小峰被公司派往国外,怎么会回来!”
听到母亲夹杂浓厚思念的自语,滚烫的泪水从秦峰眼角滑落。
他深吸一口气,仰着头闭上了眼睛,良久后,他才睁开双眼,即使在黑夜下,也能看到那闪烁的精光。
“妈,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和你正大光明的见面!东方家,我秦峰不把你们连根拔起,就誓不为人!”
见到了母亲,也算了却一桩心愿,就在他打算抽身离去之际,突然有四名打着火把的人向这边走来,他身形一闪,藏于一颗树后,打量起这群人。
为首的是名皮肤黝黑的矮壮老者,在他身后跟着三名壮实的青年。
这四人他都认识,老者是他们村的村长范建国,他身后的三名青年有两个是他儿子,高的那个叫范水兵是他大儿子,胖的那叫范水生是他小儿子,还有个又矮又瘦,天生一副斗鸡眼的是他侄子范水山。
“爸,按我说,就该给那不识趣的女人一点教训,看她敢不签!”范水生声音中带着一股狠意。
范水山连忙应和道“水生哥说的不错,那臭婆娘简直就是贪得无厌,连二叔的面子都不给,就该给她一点教训!”
范建国淡淡道:“好了!别叽歪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再说,他还有大学生儿子,事情做绝了,以后不好相见。”
但他在说话间,他眼中却闪烁一抹幽芒。
范水山不屑的撇撇嘴“大学生算个逑!现在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海了去!再说,那秦峰就是个野种,还轮不到他在我们范家村撒野。”
“就是!就是!”范水山再次附和。
“都给我闭嘴!”
范建国回头瞪了二人一眼,然后上前几步,抬手敲门。
“笃笃!”
“秀云,我是你二叔,开门啊,二叔有事和你叨唠叨唠。”
正在熬药的陈秀云听到敲门声,眉头不由一皱,眼中闪过犹豫之色。
最后,她还是上前打开了院门。
“二叔,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怎么,不欢迎!”范建国灭掉手上的火把,大步迈进了院子,目光一扫看似随意道“你家的阿贵呢?”
“还没回!”陈秀云淡淡道。
“那小子肯定又在镇上打牌,等哪天见到他,我这当二叔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几句!”
“那就多谢二叔了!”说话间,陈秀云从屋里搬了几根木凳,放在院子你“屋里挺乱,就不请二叔进去坐了。”
“哈哈,秀云你见外了吧!外面凉快,二叔就喜欢坐院子里!”
陈秀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炉灶前继续煽火,顿时,范水生和范水山都露出了不满之色,倒是范水兵面色没什么变化。
“秀云啊,你先把手上的伙计放一放,二叔有点事和你商量下!”范建国继续道。
“听着呢,你说吧!”
范水生更加不满了,火急的嚷嚷道:“陈秀云,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爸给你说话,你摆脸子给谁看?”
“闭嘴,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还不向嫂子道歉?”范建国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