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他没能找到渺渺,骗子却已经遇上两个……
都是些该死的女人。
项御天忽然皱着眉站起来,发泄地卷起床/上的被子往地上一扔,胸口的闷气越聚越浓……
那股淡淡的清香追随而来,扰得他脑袋近乎炸开。
为什么?他要为一个女人的死烦燥成这样!烦到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shit!
咒骂一声,项御天抬起长腿就往外走去,大声吼道,“把这卧室给我封了!”
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心绪被一个骗子干扰。
抬脚步入空空荡荡的小房/间,望着四周墙上的画纸,项御天一颗焦躁的心才慢慢冷却下来……
当然应该这样。
全世界能让他静下心的只有渺渺一人。
江唯一那种女人死就死了,他不会记得超过三天。
项御天走到最大的那幅画框前停下,抬起手缓缓刮过玻璃,隔着玻璃触摸小女孩那一头不长不短的发……
他的额头慢慢靠了过去,指尖划落至小女孩腰间的铃铛上。
在清晨雾中响起的清脆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干净得足以让人惊叹……
“渺渺。”
项御天低语一声,从薄唇间滚动出两个字。
垂眸望过去,项御天的指腹擦过铃铛上繁复的花纹,一道一道,弯弯曲曲的,雕刻着难解的纹路。
孤鹰说,“好像在说什么铃铛,有什么小转喵?还是渺什么的?”
小转?小篆?
项御天的目光一滞,定睛朝那串铃铛看过去,铃铛的纹路刻得很复杂,年少时他完全是照着画才能画下来,只画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