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服。
还给许孟茵带了新的裙子。
手里拿着绸布。
他问过了，姑娘家们擦头发的时候都用的是这样子能吸水又柔软的布料。
许孟茵乖巧地坐在凳子上.....发呆。
韩信只当做许孟茵这是反应过来了自己调戏他被他发现了的事实，所以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等他回来，努力乖巧好让他不要生气。
她惯会扮乖。
韩信想到这里，嘴弯不经意地笑了一笑。
偏生她真的扮乖的时候他又不忍心多说些什么。
韩信将许孟茵的长发包裹在绸布里，细细的擦拭。
事实上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这些照顾人的技能，韩信几乎都自己摸索着点亮了。
舒服地让许孟茵继续“神游”。
“0号。我不能理解这个情况。”许孟茵还在想那只黑暗暴君最后产出的那样一个细线黑团子的事情。
“如果开了灵智的野怪就一定能生出buff珠，那这只黑暗暴君的存在就是个悖论啊！”
“就算反过来，那黑暗暴君没有buff珠所以没有开灵智，见人就伤不过是野怪本能。”看似很合理的解释，然而疑点在野怪如何混进城的。
没开灵智的野怪大多连自己的野怪窝都不愿离开，更不要说完成穿过长城防线到达长城边境这么厉害的事情了。
这不科学。
那有没有一种解释，是可以既可以解释出那只黑暗暴君没有黑暴珠的事情又能解释出这黑暗暴君成功进到长城的边境小镇的呢？？？
许孟茵的眉关浅浅拧了拧。
如果黑暗暴君自身怎么解释都是有悖论存在的话，那就可能有个被她忽略掉的主因素存在。
就像两个角无法组成形状，要三个角才能形成稳定闭环一样，只要她找到了那个环，就一定可以解释。
许孟茵尝试从新的角度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