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豫皇饶我们不死啊。”
这几个人,昨天就受了各种酷刑,该招的都招了,今天早上自然是什么都说了。
闻言,秦泽寒不悦地说:“你们几个,少在这里冤枉我,说,你们是不是被人收买了,故意害我的。”
“哥哥,怎么办,他们真的知道......”珍月公主吓得整个人都口不择言了。
秦泽寒转头瞪了她一眼,道:“知道什么,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
豫皇鄙夷地看着这两兄妹演戏,“这几个人的口音,一听就是你们莞月国的,别以为你们不认,朕就没法子了。”
接着飞翼拿出了一个小的彩窑瓶子,像是药瓶。
还有一块腰牌,那腰牌上刻着龙纹,中间还有一个寒字。
他道:“大家看看我手中的腰牌,这个就是莞月国太子的腰牌。”
“你胡说!我......这腰牌不是我的。”秦泽寒支支吾吾地说。
“秦泽寒,这腰牌当然不是你的了,因为它只是你给下人的腰牌,但上边的纹路,想必跟你的差不了多少,你敢不敢把你的腰牌拿出来对一对。”豫皇直说。
这一刻,秦泽寒就是不想拿出来,那都不行了:“对就对,就算是一样的,那也有可能是仿冒的。”
他把腰间的玉佩取出来,给了飞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