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姨娘正憋着呢,他见身上男人居然不动了,便自己卖力的扭动着腰肢,毫不顾忌地浪叫着。
见状,高成仁忙毫不留念地推开她双腿,提起裤子就下了榻。
赵姨娘欲求不满地从身后抱着她,那硕大的雪白紧紧贴着他的背部摩挲着,声音嗲嗲地说:“老爷,你别急着走呀,再来会嘛,奴家憋得难受呢。”
高成仁眉头微微蹙着,道:“妇人家家的,整日就想着这些,没听见我有客人要见吗?”他说着便迅速地穿好亵裤和里裤,毫不犹豫地把赵姨娘推倒在榻上。
紧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准备穿衣袍。
“难道老爷就不是整日想着这些事么,奴家原本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再怎么也是老爷教的,老爷急急忙忙地出去会客,不就是想和那丁香院的姑娘云雨一番么?”赵姨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刚刚可是听家丁说了,人家在丁香院雅间摆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呢。
“妇人之见,你就不想想人家找我是有重要的正事,净扯些乱七八糟的。”高成仁说着便穿好衣裳,细细整理了一番。
赵姨娘一脸妒意,当她是三岁小孩呢,她忿忿不平地说:“哼,什么正事要跑到青楼里谈,一看就是上不得台面的。”
“放肆,我看你是越发没规矩了,不晾你会子还不行了!”高成仁说着便把她的衣裳甩在她身上,怒气冲冲地走了。
赵姨娘忘着那无情离开的背影,暗叹他薄情。
片刻后,高成仁便大步流星地来到了堂屋,只见一名男子着锦衣华服坐在那里等他。
那男子正是豫王手下一名药材商,名叫元忠。
“高大人,久仰久仰!”元忠拱手行礼。
“哪里哪里,府上有些事情耽搁了,让你久等了吧。”高成仁笑着客气。
“在下姓高,字元忠,也是刚刚才来府上不久,谈不上久等,不知高大人可有时间,在下在丁香院的雅间叫了两位姑娘,倒是那两位姑娘久等了。”元忠说着便右手做带路状,做出请的动作。
闻言,高成仁两眼放光,腿比嘴快,话还没出,腿就跟着往前走了,他边走边说:“原来高兄弟是本家,你我就不用客气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跟你走一趟吧。”
紧接着,两人来到府外,外边停着的是一俩颇为气派的马车,车身为棕色上好布料,此时在阳光下正散发着光泽。
“请。”元忠忙请高成仁先上的马车,自己才跟着上了马车。
一炷香后,马车便停在最繁华的西街一处宫殿似得建筑前停下,那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丁香院。
那老鸨秦妈妈是个有眼力劲的,远远便瞧见这么一辆马车停在门前,便一扭一扭地走上前,手里持玫红色羽毛扇,径直奔着高元忠和高成仁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