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全笑眯眯地说,他在皇上身边伺候几十年了,也很会察言观色,对于这豫王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他向来只有捧的时候。
“嗤,你向来油嘴滑舌。”皇上笑着训李忠全。
他早就知道这平西不太平了,故意没吱声,就想看看他最得意的儿子会如何处置。
所以,当他这么早就看到这封信时,心中甚是满意豫王的办事效率。
他速速地写了封不太负责的信回过去,心中大致内容就是:吾儿能谋善断,精明能干,父皇老了,平西与京城相隔甚远,免不了舟车劳顿,为父就不过去了。另外,飞鸽传信虽快,但始终耽搁时间,若有紧急情况,还请吾儿自做决断。”
整封信的意思就是别再给我写信了,反正我不管,你看着办吧。
两日后,平西最有名的青楼百花楼的雅间里。
这雅间里有李承德和他的同党们一个个左拥右抱的,那些头牌花魁在他们怀里搔首弄姿,花枝乱颤。
“今日我就命人去雷云山脉放消息,我就不信那些山匪沉得住气!”李承德搂着怀里的花魁,吃着花魁喂的水果,那肉呼呼的大掌四处游走着。
“李大人,这样会不会不太妥当啊。”一个地方官员有些不认同的说,就差说会不会死的更早啊。
“是啊,李大人,这......山匪打起来倒还好,若是不打起来那遭殃的岂不是咱了?”
“不碍事,据说那平西三霸很猖狂,不管来人是谁,只要有人挑衅就会先下手为强,你们就等着他们互相厮杀,咱这段时间就收敛点,等过了这个风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