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楚楚可怜地看向豫王:“王爷......我好不容易怀上第二胎......爷可一定要想办法保住我们的孩子啊......”
豫王来到床前,大手紧紧抓住宁氏的手,让她安心,他眉头微蹙,沉声问道:“可有法子?”
“自是有办法的,老夫这就开一方养心安神的安胎药,只不过......还请宁侧妃切莫伤心动怒了,否则,这再好的安胎药也无济于事啊。”府医语重心长地嘱咐着。
“嗯,你去抓药。”豫王沉声命令,继而又看向女医,道:“你,往后每隔七日过来把脉。”
府医与女医忙不迭的应了,便行礼离开。
豫王大手一挥,便遣散了众人。
“宁氏,你的身子在于你自己,切莫伤心动怒了,否则,本王想保住你的孩子都难。”
“嗯,我知道了,多谢王爷关心。”宁氏恨啊,她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去想后院那些贱人,可她就是太在乎王爷了,每每听到王爷在其他女人那里过夜,她就心如刀割般难受。
又过了一会,豫王交代了下人一番才离开秋水阁。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高楚楚的樱桃罐头,樱桃果酱都做好了,甚至连樱桃干都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回软了。
小修子也早早的省亲回来了,他还带了些乡下的土特产,他提着个大大的麻布包袱,那包袱看起来比他瘦小的身子还要大些,他有些拘谨地来到堂间,说:“夫人,我们穷人家也没啥好的,这些都是奴才去山上弄的,也不知夫人喜欢不喜欢。”
高楚楚看着面前的小修子,才回去几天,就晒得皮肤黝黑黝黑的,她先是问道:“你娘亲的病看的如何?”
小修子微微一怔,继而满心欢喜地笑道:“多谢夫人关心,郎中说娘亲只是家中时常漏雨导致的风湿,娘亲喝了郎中开的药后,腿已经没那么疼了,奴才也叫了几个亲戚帮忙,把家里的茅草瓦修补好了。”
高楚楚见他又治病,还请亲戚帮忙的,便道:“嗯,那就好,银子可够?”
“银子够了,余下些银子,奴才看娘亲和妹妹瘦的只剩下骨头了,便添了些粮食,让娘亲和妹妹多补补身子。”小修子说着有些动容,主子真是雪中送炭,若这次不是主子救济他,恐怕她娘亲和妹妹就得饿死了。
可他又有些担心主子是不是瞧不上他带来的东西,否则怎么听了后问都不问。
闻言,高楚楚才满意地微微点头,问道:“你手里提的是些什么?”
“回主子的话,奴才家里穷乡僻壤的,也没啥好的,里面是些野菜,野果子,还有些蜂巢,都是奴才从山上弄来的,就是......就是不知主子......喜欢吗。”小修子说着说着便低垂着头,声音里透着自卑与心虚,继而有些耳红面赤的。
高楚楚看着内心敏感懂事的小修子,难怪了,他才回去几天就晒得黝黑,原来是整日上山弄这些野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