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冬雪听说高楚楚要禁食两天,急红了眼睛,仿佛那挨饿的人是她,嚷嚷着要去前殿告诉王爷。
“得了吧傻丫头,你夫人我现在还没入王爷的眼呢,眼巴巴地去告状,别再惹了一身骚,再说一个侧妃想罚一个夫人,这不是很正常吗,所以说这事咱得从长计议,放心吧,你夫人我不会任人欺负的,我歇会先,晚上不用叫我起来吃饭了。”高楚楚说完翻了个身便睡了。
到了酉时,魏贤康来到前殿。
豫王正在看书,随意抬头看了一眼魏贤康:“查的怎样?”
“回爷的话,奴才无用,没打听到黄氏与高夫人之间的过节,据奴才所知,那个黄氏与高夫人从没打过交道,也没搭过话,倒是有一点,奴才不知当说不当说。”
“既然不知道,那就别说了吧。”豫王脸色微沉,语气淡淡地。
这奴才如今越发胆大,居然开始试探他了。
魏贤康闻言只得把话憋回肚子里,他连忙跪下琢磨着,上回王爷赏赐高氏时有特意嘱咐,想必爷应该是在乎这位的,如果他把这事说出来,指不定还能将功赎罪呢,于是,他颤颤巍巍的说:“奴才要说的事与宁侧妃和高夫人有关,所以......一时拿捏不好,这才向王爷请示。”
果然,豫王听到他说高夫人后,深邃的黑瞳有一闪而过的光亮,冷淡的声音稍有缓和:“准了,起来说吧。”
“是这样的,奴才打听的时候,听说宁侧妃罚......罚高夫人禁食两天。”魏贤康起来后,一面禀报一面察觉着王爷的面色。
只见豫王面色一沉,眸色渐渐幽深,放下手中的书,低沉着声音:“本王去印月阁,你让人稍后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