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玉印才是白苇送给他的那个,它的玉质仅次于和氏璧,哪里是一般的凡品可比的。
他将印拿出来,轻轻*抚了抚下面那四个字,随即想到送她印的那个人,咬牙切齿的说道:“sǐ丫头,不管这玉是不是真的,老夫都要将你千dāo万剐!”
……
“阿……阿嚏……”此时,正在大梁囯边境的某条小路上走着的两人,其中一个大大的打了个烹嚏,随即揉*揉鼻子道,“定是有人骂我。”
旁边那人递过去一只水囊,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若真是如此,你岂不是早就伤风而sǐ了?”
“你这是说我仇人多了?”白苇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真不知道那些丢*了传家*宝的tān*guān污吏们会怎么骂你呢?你可小心了。”
这一路行来,白苇算是重新见识了司马星尘的本事,跟着他进入那些tān*guān的家中,将他们珍之又珍的宝贝据为己有不说,还偏偏要在事后看他们捶胸顿足却不敢声张的样子,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带着她离开。
性格真是无比的怪异,无比的è劣,无比的不厚道。
“切,我盗的那些宝贝,哪一个不是他们巧取豪夺来的,哪一个不是民*脂*民*膏,我不shā他们就不错了,让他们心痛下,再顺便给小yé我准备些盘缠。也算他们积了点阴*德。”
“我看以后你干脆就在偷他们之前给他们先下个战书,标明了何年何月何曰去拜访,让他们在之前也胆战心惊几曰,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将他们的宝贝还偷到了手,他们一定会被气得吐xuè的。”白苇笑眯眯的继续出馊主意。
她隐隐记得似乎有什么人做过这种无比脑残的事情,而且还不止一人,就是想不起来都是什么人,不过每想到这些,总是有“电视”两个字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也不知道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司马星尘怔了怔,却作势要打,气哼哼的说道:“妹子,你真不厚道,若是想害哥*哥我,明说就是,你出这种主意,不是把哥*哥我往火坑里推吗?先通知再取东西,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我只怕就别想活着回来了。我若是回不来,谁陪着你去发疯。”
“发疯?我哪里有。”白苇撇了撇嘴,“不过是想去恒山剑看看,怎么担得起发疯两个字。”
自从知道自己的一些往事后,白苇便想回恒山剑看看,也许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让她迅速恢复记忆也不一定。
听司马星尘对她说的那些往事,她果然是有不少仇家,如今遇到的几个,幸好是司马星尘认识的,他还能提醒她,若是遇到不认识的,面对面了还不知道,那岂不是太危险了。
虽然这几曰她的记忆也在慢慢恢复中,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缺了一角,让一些片段连不起来,所以,她才决定向恒山剑进发。
听司马星尘的意思,这恒山剑上所有的人似乎都是她的仇人,如此正好,她也就不用辨来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