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李念娇这样一说，之前演的那么一大出姐妹情深就白费了。
甄姒宝扬了扬眉，讥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为什么既给念真下药，又要自己用呢？西厢整夜都有丫鬟守夜，若有什么人出入，自然看得一清二楚。我的院子有没有外人，找来一问便知。再退一步说——香味呢？”
李念娇已经完全傻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什么，什么香味？”
“你们刚才过来，我身上有什么味道么？”大局已定，甄姒宝的语气逐渐恢复平淡，“或者诸位现在随我去我的屋子验证一番，如何？”
“你……我，我……”
“薇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正当李念娇语塞之时，一旁的甄如珠脱口而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一旁的薇薇身边，扬起了一个耳光，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做的这些都是瞒着娇娇的吧！”
薇薇猛地被扇了一掌，脑子嗡嗡响，更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刚想要辩解，结果那个‘没有’还没能说出口，就又是一个狠狠的耳光过来。
这次——
是李念娇打的。
“小，小姐……”
她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看着这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主子，一时竟不知道是脸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李念娇秀眉一挑，凌厉中忽然表情一动，冲她眨了眨眼。像是威胁，又像是祈求，又或者是……仅仅一瞬即逝，很快就变成了冷漠：“薇薇，如珠说得都是真的吗？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甄大小姐和我们不相干就罢了，姐姐平日里待我那么好，你怎么可以！”
薇薇倒吸一口，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要她承认自己下药陷害大小姐，还有陷害了国公府的大小姐，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这样的罪责，真的能担当的起吗？就算李念娇要求自己，可是她，也不过是个庶出的小姐而已，到时候，自己也不过是个弃子而已！
薇薇摇着头，往后倒退了两步，大颗的眼珠从眼中扑簌簌滚落下来。
看着周围一双双眼睛，询问的、审视的、厌恶的、冷漠的……
她‘噗通’一声，像甄姒宝跪了下来：“甄大小姐饶命啊！我——”
“薇薇！你真是太让娇娇失望了！”甄如珠忽然截住了她的话头，“二小姐对你恩重如山，去年你娘亲重病，还不是她拿了自己的体己钱救的么！如今你娘能保住性命，也不都是她叫人取细心照料的么！你做出这种事情，怎么对得起她！”
甄姒宝的眼刀冷冷地飞向甄如珠，道：“义姐。刚才不是还大义灭亲么？怎么转眼，就开始替我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