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新买的大缸变成碎片,看着一旁的义父心疼不已。
“义父,我学完了,后面还有别的吗?”响当当拿着那烧火棍,兴冲冲的跑到自己义父面前。
被响当当身上浑身的汗臭熏的后退两步的义父,脸上带着有些尴尬的说到:“乖孩子,别急,待为父我搞明白一些要紧的事情,就将我一身所学教授于你。”
响当当有些不快一挥手,“你总是提起什么要紧的事情,却总是不说与我听,我们在这深山老林里生活了快十年了,哪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义父看着有些生气的响当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到:“乖女儿哎,这千头万绪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不说这个了,你手中暂时没有什么事的话,帮为父抓促织吧。”
“家里的独轮车都坏了,我还没来得及修呢。没时间和你闹啊。”响当当一遍翻着手中的书,一边回绝到。
一旁的宁淑凝有些好奇的问道:“义父,抓蛐蛐做什么啊??你前天不是刚让当当姐抓过一次么?”
“哎呀,那天云馆的牛鼻子老道,最近新得了一个玉尾啊,不好对付……”义父刚说到这,顿时感受到响当当投来的不善的目光。
“老头!!你是不是又和谷外的人斗蛐蛐去了??”
义父故作镇定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咳咳……怎么能这么和为父说话呢,我岂能是来玩乐的,让你去,自然是有我的大道理的。”
响当当对着自己义父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转身就向着旁边的园子里走去。
看着自己养女那宽大粗犷的背影,他大声喊到:“你只要帮我斗赢了那老道,我就教你最想要的内功,沛然决!!”
“一言为定!!”
当宁淑凝吃力的提着一个大桶,走进内院仓库的时候,发现她的当当姐正在轻松把沉重的木车举了起来,仔细的检查着下面。
“当当姐,饭做好了,那车子等会再修,歇一歇吧。”
“碰”的一声,响当当把车子放了下来,从旁边拿出两个木簪子,“来,淑凝,刚刚我闲的无聊,拿些木头做了木簪子,一个给你看,一个给我。”
宁淑凝接过那做工精细的木簪子,脸上有些错愕,她看着面前的响当当那光头,“当当姐,你这簪子怎么带啊……”
“我怎么不能带了,没看我两边还有点头发么。”响当当边说着,把那木簪子,插在自己头上那所剩无几的头发上,
然而,啪嗒一声,木簪子划过响当当的秀发,掉在了地上。
“噗嗤……哈哈---”宁淑凝连忙双手捂着嘴巴,双肩快速的颤抖着。
响当当瞪了偷笑的宁淑凝,把那根木簪子,别在了耳后,对着镜子显摆了一会,开始吃起饭来。
三两下解决了一桶米饭后,响当当把手在嘴上用力一摸,“我们走吧,早一天找到蛐蛐王,早一天学习新内功。”
“嗯”宁淑凝看着自己当当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