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美人,四双小蛮靴,刚刚还想细细把玩的小脚踹到脸上,噼噼啪啪的滋味可相当舒服了,转眼间杜伦杜公子的胖脸就又圆了一圈,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尤其是长孙织这丫头可是习过武的,当初连刀疤刘都不是对手,那武力值就可见一斑。
眼看着自己家公子挨打,五十来个甲士偏偏抱着脑袋围成了一圈,一大群杜家家丁可是急的抓耳挠腮偏偏进不去,他们又把后面的金吾卫给挡住了,整个场面乱成了一团,唯恐天下不乱的李捷还站在圈内猥琐的大笑着。
还好,外面金吾卫巡街校尉急的快把一嘴大胡子都拔掉时候,乱糟糟的含光大街上,忽然又是一阵剧烈的马蹄声急速奔了过来,眼看围在了圈外乱糟糟的人群,十来个玄甲骑士二话不说,直接抽出了长长的响鞭,狠狠对着人群抽打了过去。
啪啪的鞭子响声连成了一片,前面看热闹的长安市民立刻被抽成了滚地葫芦,没被抽到的也立刻抱着脑袋狼狈而逃,一鞭子下去,衣服可就破了,心疼都够这些小市民心疼死。
鞭子可不长眼睛,围着的金吾卫军兵也挨了好几下,狼狈退到了两旁,看着骑士一身玄甲满身煞气的模样,捂着背后发疼的地方,一棒子大兵当即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禁卫多个锤子啊!”
不过禁卫就是禁卫,一百多千牛卫磨磨蹭蹭半天没进去,十来个骑士一分多钟就清开了一条道路,眼看身前杜府家丁都被抽散了,护卫在外围的朔王府卫士立刻警惕的围成了圈,将李捷紧张的护在中间,一双双盔甲下满是煞气的眼睛让十来个禁卫骑士也是忍不住顿了顿。
从战场上下来的他们可明白,没有经历过最残酷的搏杀,是积累不出这种煞气的,放弃了直接到李捷身前的想法,为首禁卫骑士狠狠一勒马,昂首就高喝了起来:“朔王殿下,陛下有令,秘书省司籍武照处使不利,按律午时斩首与承天门外!”
正猥琐大笑的李捷差点没一口气呛死,老爹李世民这招也太龌蹉了吧,一听这话,四个王妃大小姐也立刻丢下了可怜的杜伦杜公子围了过来,紧张的唧唧咋咋问着:“怎么办啊夫君?武姐姐要被陛下斩首了!”
李捷还真是犹豫了一下,这才无奈的一摊手说道:“还能怎么办?你们老公我进宫挨板子呗。”
“织,你带着弟兄们去兵部武库缴令,归还衣甲,然后回王府等我,别生出什么乱子就行!”吩咐一声,李捷苦着脸对着街边一吹口哨,立刻几匹马也冲破人群冲了进来,看着李捷跨上二狗的身影,长孙织立刻担忧的嘱咐道:“夫君,你要小心啊!”
“回府多给本王准备点伤药才是真的!”郁闷的回应一声,看到药格罗,小白脸和刀疤刘几个也跟着上了马,,轻轻一催,李捷驾驭着二狗就奔到了禁卫群中吼道:“领本王进宫!”
“诺!”大声应着,在人群慌乱的闪避中,十多骑再一次狂奔着踏起了滚滚烟尘,眼看李捷跑远了,长孙织领着几个丫头再一次愤愤到了被打成猪头三的杜伦杜公子面前,娇叱道:“这次就算便宜你了,再敢口出不逊强抢民女,老娘打死你!”
“我们走!”
跟随长孙织的娇喝声,五十多朔王府护卫整齐有序的也是护卫在了几个王妃身边,咣咣的向中央官署方向跑了起来,直到他们也跑远了,一大群杜府家丁这才敢争先恐后的围了过来,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围着杜伦公子表起了忠心,骂骂咧咧的对李捷一行离开的方向叫嚣着。
“妈的,有种放学别走啊!”
“回来啊,在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公子你看,奴才头都被那帮蛮军汉打破了,不过奴才依旧坚持战斗,等他们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合!”
扑哧一口,好不容易把呛在嘴里的污血吐出来,杜伦一肚子火对着还傻乎乎伸着满是血的脑袋在自己面前邀功那家伙就狠狠拍了过去,全然不过那家伙捂着脑袋嗷嗷直叫,杜伦悲催的就爬了起来郁闷嘟囔道:“还大战你大爷啊,遇到那个煞星,没打死我算我命大了。”
“赶紧回府,然后散布出去,就说第六天魔王回来了!”一瘸一拐的嚷嚷着,杜伦悲催的舔着一张气球脸苦逼得就像杜府逃了回去。
杜伦是够悲催了,可有人比他还悲催,那就是武媚娘和萧公公了,刚进了天牢武媚娘还能镇定点,应该是陛下用自己给给朔王施压了,可大牢里屁股都没做热乎呢,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就冲了进来,拿着粗麻绳拢双肩,抹二臂,把两人结结实实五花大绑起来推了出去。
尤其是被推搡着好一段路,居然到了承天门外,那儿可是朱雀大街的尽头朱雀广场,平常而言根不会在那里杀人,要杀就杀的有重大影响的,必死无疑的,当年西秦皇帝薛仁杲可就是在这儿被斩首的,越想,武媚娘一颗小心脏越是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