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这些呢,还教她弹钢琴,教她跳舞,教她贵族礼仪,培养她上流社会的生活……”
“你以为她的才华都是天生的吗?那都是经过调教的……”
“俗话说,见过最优秀的男人,还能看得上凡夫俗子吗?见过最顶端的生活,还能适应柴米油盐?这就是你这个情敌对她的策略!”
“你唯一比他强的地方,也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以你把人骗上自己的床还做柳下惠的谦谦君子姿态,我估计半年后别人就该趁虚而入,到时候你就该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咔擦一声,棒棒糖在墨少臻嘴里碎成一地渣渣。
孤独善危言耸听,叹了口气,拍拍墨少臻的肩膀,说:“兄弟,言尽于此,再多我就不能透露了,我去看看荣荣,你自己加把力,该霸王强上弓的时候,就别只坐在床头看书了,这不是浪费生命吗?”
说完后,孤独善抬腿,就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说:“哦,对了,他不叫大白脸,他叫白月光。”
“……”
墨少臻卡擦卡擦咬了几口,将嘴里的棒棒糖咬得粉碎,这小子,存心来给他添堵的?
什么狗屁白月光,他还是她的心头红玫瑰呢!
墨少臻抬步,走回采集室,坐在床头沉着脸,心底像是有一团火在串烧,送花、送钻石、送包包、出入各大国际时装秀场又如何、最后她不还是回国嫁给了一个GAY!
可见,也没什么分量!
墨少臻银牙霍霍,无形中的低气压,波及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
顾恋恋缩了缩脖子,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么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