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剂就可以祛除身上的黑斑吗?
要是这么说的话,实在是太好了。
“好好好......那就有劳大师了!”
香坛大师仍旧一脸庄重。他走下木床,去到了一个木头箱子跟前。从木箱子里面,他拿出了几样东西,分别是:一个木鱼,一串佛珠,以及一个小小的坛子。
“赵施主,你莫急,我现在就作法,帮你封印身体里面的邪气!...等到邪气封死,再加上我配制的药剂,你身体上面的黑斑就会消失。那个鬼魂想靠近你,只会是自取灭亡。”
香坛大师说话的时候,法相威武,使得我很信任他。
在香坛大师的要求下,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木凳上面。
之后,香坛大师就开始口中诵念佛经,并开始敲击木鱼。
他的步履轻缓,绕着我的身体转圈,步子很规则。
“邦邦邦!......”
敲击木鱼的声音,嘈杂震耳。
不过,说实话,香坛大师在我眼前转来转去,转得我挺晕的。
敲击了一会木鱼,香坛大师才停下步子。而后,他手一扬,一捧香灰就从我的头顶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四周围变得灰气沉沉。
香灰落在身上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有点呛鼻子。
“阿嚏!”
没有忍住,我打了一个嚏巴。
香坛大师肃声提醒道:“不要乱动!我正在施法。”
我也搞不清楚,香坛大师到底在干什么,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木凳上。不多时,木鱼声就又响了起来。
同时,香坛大师的手指还在我的后背上面点动了几下。
紧接着,我的后背被点动的位置,就生出了一丝丝的凉意。
凉意刚出现,我心中就是一喜,心说,这个香坛和尚果真有手段。
香坛大师的手指在我的后背上面点动的次数,更加频繁,凉意占据了我的整个后背。
片刻后,香坛和尚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很累的样子。
他来到了我的身前,目光沉着地盯着我。
他把一串佛珠挂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这串佛珠乃是‘驱邪法珠’,不但能够对抗恶鬼,还能够慢慢吸走施主你身体里面的邪气。你只要带着这串佛珠三日,方可消除你身上的黑斑。”
我态度恭顺地点头:“多谢大师!”
他的话,让我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松弛了一点。
香坛大师没有多说什么,之后,就从袈裟里面摸出了一只不大的香囊。
他把香囊递给我,说道:“这里面有一些药剂,等下你带回去,分三日冲服。到时,自可驱除身上的黑斑。”
我接过香囊看了看,发现香囊的材质很粗糙。
不过,既然是香坛大师给的,应该不简单。不能被外表迷惑,香囊里面的药剂才是紧要的。
“不过,秦施主,这香囊里面的药剂,可是不在香火钱之内,需要另算。”
我明白香坛大师的意思,他这是又想朝我要香火钱。
不过两千块钱都给了,我也不差这点钱。
“大师,您说吧,您要多少?”
我攥着香囊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香坛和尚道:“阿弥陀佛!......秦施主,既然我们能够相遇那就是缘分使然。这样吧,这香囊我也不多收你的,只要这些就好。”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
这个香坛大师还真是挺讲究的,要钱就要钱呗,却一个“钱”字都不提。高人果然是高人,行事风格非同一般。
眼见五根手指,我心说还真不贵,只要五十块钱。
“好说,大师,您放心,我兜里面正好有五十块钱,等下我拿给您。”
我以为是五十块钱。
但是人家香坛大师却是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我稍稍皱眉,问:“是五百块钱吗?”
香坛大师却又摇头。
我心中一惊:“五千?”
香坛大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正是!这已经算是贫僧所能给秦施主最低的价格。要不是看在秦施主面善,与我佛有缘,这点额外的香火钱可不止这些。”
我咽了口唾沫。
要知道我就是一个学生啊,虽然现在是大四,但是说到底,我还没有工作,先前拿出来的两千块钱都是我和南瓜一起凑的。现在一下子冒出来五千块钱,着实难办啊。
见我面露难色,香坛大师仍旧默不吭声,目光紧盯着我。
他的眸子古井无波,丝毫看不出有金钱的**。
我是不信佛的,但要是这个香坛大师真的能解决我身上的问题,五千块钱也是必须得花。
想了想,我一脸肉疼地说:“好吧,大师,我买了!......等下,我和赵良才回到学校,就筹集香火钱。明天给您送来!”
“阿弥陀佛!......秦施主,还望你不要介怀。你们赠予贫僧的香火钱,则是用来修缮小王庙,以及重塑佛身所用。这些年,贫僧就一直在积攒香火钱,就是期望有朝一日能够重建小王庙,将佛门发扬光大......”
这么说,他不是为了自己,为得是佛法。
当时我还挺感动的。
但是后来,想想这些话,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就算是修建这个破烂的小王庙,还有那个泥佛,五千块钱也用不完啊。
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看看手表,已经快晚上九点钟了。
我想了想,就问香坛大师:“大师,您在我身上施了法,我可以不受那个鬼魂影响。可是要是鬼魂去祸害别人怎么办?您不打算捉住那个鬼魂吗?”
香坛大师则摆出一副凝重的样子,他说道:“这事就不牢秦施主费心了。先前你们尚未来到这里之前,我就已经算出......这夜,那个鬼魂必将会来到这里。这会是一个超度她的好机会!”
“李燕的鬼魂会来?”
香坛大师点头,道:“正是!”
尽管香坛大师在我的身上施法,但是我听说李燕的鬼魂会来,心里面还是会觉得很紧张。
“那她什么时候来?”我张口问道。
香坛大师笑了笑,说道:“很快!”
很快是多快,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