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干爹,儿子说的是真的,那个宋巧有什么好,又刁蛮,有任性,而且还一大堆的毛病。”
李公公冷笑道:“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你该不会重蹈当年的覆辙,给我娶一个青楼女子回家为妻吧?”
李鑫:“干爹,那个爱奴…”
“你给我闭嘴,想都不要想,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个妓女也不是不可以。”
李鑫一听顿时欣喜若狂,道“干爹,您说,只要您让我将爱奴娶回家,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公公看着李鑫,道:“果真?”
李鑫马上点了点头。
李公公淡然一笑,道:“好啊,既然你这样喜欢那个爱奴,干爹也不忍拆散你们。”
李鑫恨不得跪下来感谢李公公,这时听李公公冷言说道:“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李鑫不解,只听李公公说道:“你可以娶那个女人,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你李鑫从此就和我们李家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李鑫愕然,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干爹,只见李公公正襟危坐,看也不看李鑫一眼,道:“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吧,如果还是选择那个爱奴,你就马上下车,如果你还想继续做李家的二少爷,李家唯一的继承人的话,你就给我乖乖地娶了宋巧。”
李鑫绝望地说道:“干爹。您…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转圜地余地。我可以娶宋巧。但是…能不能让我将爱奴也一并收房?”
李鑫呵呵两声。道:“你去问巧儿吧。如果她不介意。我也不难为你。”
“停车!”
“鑫儿。你要做什么?”
“干爹。我去找宋巧。”
说完。马车停下了。李鑫已经跳下车去。李公公眼看着李鑫很快地消失在自己地视线里了。
“李处。”
“老爷。”
“叫人跟着鑫儿,我担心他做出失礼的事情来。”
“是,老爷。”
宋巧前脚进门,后脚李鑫就跟来了。
宋巧听见管家说李鑫找来了,却也不急,而是让丫鬟们伺候着自己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裙子,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婀娜出场。
李鑫在前厅里不安地来回走着,宋巧在他身后轻声地说道:“李公子,有何贵干啊?”
李鑫转过身去原本愁眉苦脸的他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赶紧迎上前去。微笑着对宋巧说道:“巧儿,我来找你有事要说。”
宋巧一怔,这时第二次李鑫这样喊自己,第一次是他们酒后乱性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李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喊着自己的名字,也就是那一次,宋巧成为了李鑫的女人。
宋巧不动声色,微笑着说道:“李公子请坐,赶紧给李公子换上新茶来。将上午佃户送来地新鲜水果给李公子洗了端上来。让李公子尝尝鲜。”
宋巧现在是一点也不着急了,君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已经彻底颠覆了,现在宋巧可以随意的拿捏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想怎么收拾他都可以。
李鑫见宋巧漫不经心的样子,自己却着急得不行,连忙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事情找你们三小姐商议。”
下人们都知道这个李鑫是自己家三小姐未来的夫君,谁也不敢招惹,赶紧退下了。
李鑫走到宋巧面前,讨好地看着宋巧,然后柔声地说道:“巧儿,之前是我不好,是我李鑫有眼不识金香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好吗?”
宋巧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道:“李公子,小女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给你干爹说了。你还要我怎样?”
李鑫自己给自己脸上抽了一个耳光,然后说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犯贱,我知道我错了,特意来找你赔礼道歉,今后李家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女主人了,所以…”
宋巧终于听见这话从李鑫自己地嘴里蹦了出来,她心里乐开了花,可是李鑫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而且还这样好声好气地讨好自己,应该是有目的的,他到底想让自己为他做什么呢?
宋巧淡然一笑,道:“李鑫,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李鑫一愣,立马笑了,甚至轻轻地握着宋巧的手,宋巧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李鑫:“巧儿,还是你了解我的心思,我知道我干爹十分喜欢你,你说地话,我干爹一定会听的,所以我才来找你。”
宋巧越发不安起来,她淡然地说道:“好吧,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李鑫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看能不能在你和我成亲的当天,让爱奴也进门。”
宋巧脑子嗡地一下,她极力地克制自己,她知道她现在不能发火,她一天没有进李鑫家的门,她就还必须忍住这口气,她将手从李鑫的手里抽出,紧紧地将双手放在椅子扶手处握着手柄,半天后,她才微微一笑,轻声地说道:“这时你干爹的意思?”
李鑫咬咬牙,点了点头。
宋巧笑了,道:“既然是你干爹的意思,那你不必来找我商议,一切都是干爹说了算。”
李鑫赶紧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反对了,是吗?”
宋巧对李鑫妩媚一笑,道:“是的,好了,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李鑫简直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简单就解决了,他恨不得搂着宋巧亲上一口,但是他没有,面前这个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鑫前脚出门,宋巧就在后面爆发了,她狠狠地将前厅地茶碗碟子摔了一地,丫鬟下人们吓得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宋玉听见声响和宋河赶来了。见宋巧还在一股脑儿地砸着东西,示意丫鬟下人退下,然后宋玉说道:“我给你说过,越是让自己生气地事情,越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生气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宋河:“小妹,大姐说的对,智者与常人不同之处。就是他总是可以在逆境中找到出路,在困顿中寻求释然。”
宋玉赞赏地对宋河点了点头,然后见宋巧已经没有什么可砸的了,这才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我和你二哥一起帮你想办法。”
孟天楚在房里冥思苦想,蓝雨体内的精液不是李谦地,之前怀疑是宋河地,但是后来发现也不可能是他的,虽然自己携带的仪器查不出来是谁的,但是当时他就发现应该不是宋河的,后来证实宋河也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会是谁的呢?凶手的?很有可能是,但是那截绿色地腰绳还是没有查到线索。案发当天。李家门厅地下人并未发现有陌生的人出现,难道凶手就是府中之人?谁是最大地嫌疑呢,按理说,从动机来讲,只有李鑫了,但是那天他一直在爱奴的房间里。这一点孟天楚含沙射影地问过爱奴,确实证明那天晚上李鑫和爱奴彻夜未眠,真是**一刻值千金,他们忙着行乐去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那还有谁会想家里地人全都死光光呢?孟天楚茫然了。
孟天楚想来想去没有一点儿头绪,就出门去透透气,见晓诺和温柔在院子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便上前去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样高兴?”
晓诺见是孟天楚来了。便赶紧笑着说道:“天楚,刚才我们经过集市。看见居然有一个镖局的镖头的女儿要比武招亲,觉得挺有意思的,于是想去看看。”
孟天楚也觉着新奇,道:“这确实挺有意思的,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
温柔笑着说道:“晓诺最坏了,说什么自己要男扮女装,上台比武呢。”
孟天楚嗔怪道:“我看你是闲得发慌了,如果你真的得了第一名,我看你怎么和人家姑娘交代。”
晓诺却无所谓地说道:“我才不会得什么第一呢,天楚,我若是得了第一,那杭州这些个习武之人都该剁了自己的双手双脚,从此躺在家里不要出来丢人好了。”
孟天楚笑了,道:“你就是这样,好吧,我看你就不要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不过我们去凑凑热闹,看看也挺有意思的。”
晓诺高兴地说道:“看吧,天楚都要去,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温柔拦住孟天楚和晓诺,道:“凤仪姐交代过,谁也不让去。”
孟天楚不解,道:“为什么?”
温柔解释道:“凤仪说,那都是一些无聊地人弄出来地一些噱头,一个大姑娘家的竟然抛头露面搞什么比武招亲,让那些男人为她一个人打得是头破血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
孟天楚笑了,道:“凤仪说的也对,不过我们就是看看,我已经有你们几个了,我也不会上台去。走吧。”
温柔见孟天楚执意要去,自己也按捺不出好奇的心,于是也赶紧跟着孟天楚和晓诺走了。
还真是和电视上看得不一样,这个比武现场可真是不一般,场子大,各有四个大柱子支撑着,大约一米多高的样子,四周并未搭设梯子,看来比武地人都需飞身上去,台子上放着几口大缸,还有一些必备的比武的家伙,再无别的东西,台下已经是人潮涌动,看热闹的人将场子围挤的是水泄不通,几乎全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