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妈妈带我到附近的医院处理好伤口后,便带我回家了。
医生嘱咐我不要乱动,以免牵扯伤口造成二次出血,那样伤口就永远没法愈合了,所以妈妈决定今晚帮我洗澡。
下半身不能沾水,容易碰到伤口,所以只简单的给我擦一下上半身。
但即便如此,也非常香艳了,我只是想想,小弟弟不自觉就硬了起来。
妈妈把我安顿在我的房间里,自己先洗了澡,换了身保守的睡服,然后带我到浴室里。
浴室里还残留着妈妈洗澡留下的水蒸气,云雾缭绕,让我感觉更加暧昧了。
我坐在浴室中间的小板凳上,过程中没太注意,牵扯到了伤口,疼的我一阵龇牙咧嘴,惹来妈妈一阵怨怼,连忙围着我受伤的膝盖看来看去,在我反复说没事下,她才抽了张凳子,坐在我身后,开始解我的上衣。
我穿的就是件普通的白色T恤,在巷子里打完架这件衣服也基本不能要了。我举起双手,让妈妈可以顺利的把衣服从我头顶脱走,然后丢到了浴室的角落,这件衣服被那几个地痞流氓弄脏了,我和妈妈都不想要。
妈妈在我身后,我看不见她,她拿来防水布,将我的下半身包裹,然后扶着我平躺在浴床上。
我的身子因为紧张和害羞而有些哆嗦,妈妈也注意到了,她没说什么,但我看到她脸有些红了。
是了,我虽然没满十八岁,但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了,还是第一次在长这么大后让妈妈来给我洗澡。
我平常很注重锻炼,身上肌肉不少,线条很美,妈妈自从爸爸死后,一直都没有性生活,至少我没看到她有跟什么男的私会或者有密切来往,所以看到我这么一副健壮的年轻男躯,我想她心里也一定很复杂很乱吧。
事实确实如此,在我躺下来后,她正要给我身体打湿,但看到我的上身后,就愣在了原地,我也不好出声提醒她,静静等她回过神来,她目光大概在我身上停留了有五秒钟,然后才讪讪一笑,可能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为母不尊,然后拿毛巾去龙头打湿,不拧干,在我身上抹了起来。
我起初是闭着眼的,但妈妈细嫩的手肉贴肉的扶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握着湿毛巾在我身上抹着,柔柔的鼻息打在我的身上,让我不禁偷偷睁开眼去看她。
她美丽柔婉的脸就对着我,神情里有一种怜惜和恬淡,这是外人看不见的,只有在家,妈妈才会展示她真实的一面,她其实也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但即便面对的是我的亲生妈妈,我的下体还是可耻的硬了,虽然我穿的是牛仔裤,但坚硬的材质还是被更加坚硬的肉棒挤出了一个小帐篷。
妈妈不是瞎子,她一定也看到了,我看到她的脸更加的红了,但我总不能提这事吧,那只会让我们二人更尴尬,而且也没有提的必要。
难道说,妈妈,我的弟弟硬了?
虽然我跟妈妈现在的关系已经破冰了,但我要是这么放肆,她也一定会怒斥我的。
好久,终于上面都抹湿了,妈妈放下毛巾,双手伸到我的身子底下,将我托起,“明明,动一下。”
我也跟着用力,上身抬了起来,妈妈将一个塑料防水枕头垫到我的头下,然后重新将毛巾打湿,把我的背部也抹湿了。
接下来就是最刺激的环节了。
打沐浴露!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们俩母子都没有开口说话,但我感觉得到,我相信妈妈也感觉到,浴室里的气氛有些旖旎暧昧,虽然是正常的母亲给儿子洗澡,但我可以肯定妈妈像我一样想歪了。
因为她的眼神愈发闪烁不定,脸色愈发通红娇艳。
终于,妈妈裹着沐浴露的娇嫩的手来到了我的身上。她是先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双手摩擦,直到泡沫丰富后,才抹到我身上的。
滑嫩的泡沫玉手滑过我上身的每一处,这个过程别提有多爽了,我的鸡巴直接勃起到最大,我没有仰头都能看到我二弟在高抬头向我致敬,我的身子不是轻微的颤抖那么简单了,而是像过电一样的剧烈颤抖,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都吓到了,但她没有傻乎乎的问我怎么了,这只会让我们二人更尴尬。
终于,这个刺激的过程结束了,妈妈几乎是逃般的把手从我的身上挪开,然后拿毛巾打湿,在我身上清洗了起来。
平常洗个全身也就十来分钟,这一次单洗个上半身却硬是弄了半个小时,妈妈扶着我走出浴室时,我整个人真是又爽又虚弱。
妈妈将我安顿到床上,轻声嘱咐一句,“明明,早点睡”,然后帮我熄灯关上门,回她自己房间了。
没多久,她的房间又响起了她忙碌的声音。
哎,这个工作狂魔。
临近十二点了,我没有熬夜,躺在床上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就睡了。
第二天,妈妈照常喊我起床,扶我下楼吃早餐,今天是周六,她不会这么早去公司,每个周末,她都会去小区的公园晨练,她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也是她的自律让我也变得很自律。
我以往都会陪练,但现在我受了伤,所以今天只在旁边看妈妈。
吃完早餐后,妈妈上楼换了身衣服,是一套阿迪达斯的白色运动套装,妈妈的身高有一米六八,黄金身材比例,双腿特别笔直修长,以致于这套保守的运动服穿在她身上,也有一份性感的诱惑,我就穿了一身便服,然后她扶着我来到公园,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邻居,互相友好的打招呼。
以前妈妈和我刚住进小区的时候,很多人不认识她,当时她也不是什么冷艳女王,在魔都里知名度不高,所以每天晨练,都会让人觉得是哪个大明星也住在小区里,妈妈长得太漂亮了,又有高贵冷艳的气质,他们纷纷去搭讪,妈妈一个个耐心的解释,大概半年后,才终于解决了这个麻烦事,再也没有人来乌龙的问她是不是女明星,要签名。
今天的阳光很好,妈妈扶我坐到路旁的长椅上,然后自己到一边去拉伸舒展肌肉。
妈妈将一条长腿架到路边的不锈钢扶手上,手伸到鞋尖,上身下压,不断的向前探。
这个姿势,可以充分展示出妈妈身材比例的优秀,两条腿之间结成的扇形大概有一百二十度,正常人最多九十度,当然我知道,妈妈如果愿意,是可以劈叉的。
每一次下压,她饱满的胸脯都会磕到大腿上,黑长直的秀发用一根发带绑好盘在脑后,整个过程很赏心悦目,让我感觉不是我的妈妈在我面前,而是一个青春靓丽的某个大学的校花。我和妈妈走在一起,确实常常被人误会不是母子,更像情侣,妈妈保养的太好了,自己自律,然后加上各种自己公司的名贵化妆品,因为她自己是化妆品公司的董事长,她知道什么样的化妆品适用于她的肌肤,所以虽然如今是36的人了,却跟26一样年轻动人,活力四射。
待妈妈又做了一整套的拉伸操后,终于开始跑了。
早晨的阳光打在她身上,为她那充满活力的娇躯镀上一层耀眼的光辉,让我感觉她仿佛就是九天下来的仙女。她绝美的容颜,窈窕的身段,矫健的跑姿,以及身上那冷艳的气质,无一不在狠狠的撞击我的视觉,让我倍感赏心悦目。
我看到公园里不少人都停下了自己的活动,驻足欣赏妈妈的跑步。
专注自己的晨练的妈妈并不知道自己悄然间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到哪都很闪耀,永远都是人群的焦点。
半个小时候,妈妈跑完步回来,她出了一身的汗,香汗布满她通红的脸颊,出了汗,她身上的那股体香更浓了,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仿佛她就是一个香囊,而她全身香汗涔涔的模样,仿佛一朵雨后沾着露珠的芙蓉,娇嫩玉润,惹人想一亲芳泽。
妈妈在我面前拧开了水杯,仰起细长的鹅颈喝水,这一幕也美如画,让我不禁看痴了。
最后我在路人羡慕的目光下,被妈妈搀扶着离开了。
回到家后,妈妈洗了个澡,换了套OL制服下楼,跟我说,“明明,妈妈去公司了,你一个人在家不要乱跑,中午我回来给你做饭。”
我说,“妈妈,那我干脆去小姨那得了,晚上你再接我回来,你中午就不用专门回家一趟了。”
妈妈想了想说,“也行,那我开车送你。”
“好。”
妈妈将我送到小姨的医院,扶我下车走进医院,这里是魔都的第一人民医院,在市内以及全国都是最顶尖的医院之一,小姨是妈妈的亲妹妹,在这担任护士长一职,一个月工资好几万,是个典型的独立女性。
妈妈扶我找到小姨的办公室,小姨看到我和妈妈很高兴,说起来我们快有半个月见面了,以前每到周末我都会来找小姨玩,但这次因为公司遇到了难题,我和妈妈已经快半个月没来看小姨了,小姨应该也忙,没时间来找我们。
小姨想带我们到后花园聊天,但妈妈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小姨有些遗憾,但没有强行挽留,妈妈走后,小姨发现我膝盖有伤,给我推了张轮椅来,我说不必,她说这样行动起来不会牵扯伤口,不会痛,我便乖乖的坐到她推来的轮椅上,被她推到了后花园。
医院的后花园经过专门的养护设计,空气非常好,加上阳光,我整个人都很舒服。
小姨名叫林梦莲,是妈妈的亲妹妹,小妈妈五岁,也是个妥妥的大美女,年轻时成绩很好,在帝都医科大读护理专业,毕业以后就到魔都的第一人民医院工作,如今已经是护士长了。
我跟她说,“小姨,最近公司出了点事,妈妈整天都在忙,你能不能帮帮她?”
小姨说,“我也知道一些,但我也帮不到什么啊,我一个护士,你妈妈是做化妆品的,我鞭长莫及啊。”
我叹了口气,“现在公司的股票一跌再跌,又找不到出路,感觉离破产不远了。”
“没事的,”小姨温柔的抱住我的头,在她柔软的怀中轻轻抚摸,“一切都会过去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你不要想太多。”
小姨在我耳边的轻声细语让我平静了许多,我感激的看了眼小姨,“谢谢你,小姨。”
小姨说不客气,然后问我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把昨天晚上烧烤街巷子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小姨感慨魔都的治安真的是差到家了,现代化建设那么先进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然后说想看看我的伤口,我说之前已经找医生包扎过了,不用多此一举了,小姨说看看又不会怎样,于是我便被她推到一个单独的病房,她关上门,要我脱下裤子,我脸红的说,“小姨,这就不用了吧。”
小姨说,“给你看看伤口,不脱裤子怎么看,要我拿剪刀把你的裤子剪了吗?还是说你怕我把你吃了?”
“我……我……”
在我犹豫的瞬间,小姨已经麻利的把我的裤子扒下来了,我的下身就只剩一条灰色的棉质内裤。
小姨蹲在我的腿前,朝我的膝盖打量,说,“包扎的是没问题,但消毒不彻底,那个医生太不负责了,你这都化脓了,不利于你伤口愈合,我再给你处理一下。”
说完小姨就转过身去,在柜子里找工具,小姨穿着标准的粉色护士服,头戴粉色小帽子,腿上套着半透明的肉色裤袜,脚上是一双粉色布鞋,小姨这一弯腰,她裙底的旖旎风景纤毫毕现,她的屁股很大很饱满,活像一个熟透的蜜桃,丝袜包裹的绝对领域般的裆部,有着更深的颜色,白色的棉质内裤紧绷在饱满的阴阜上,有几缕阴毛隐约从内裤边边露了出来,看着这诱人的丰满桃臀,我瞬间就硬了。
当小姨拿着东西转过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遮掩,于是我完全勃起将内裤顶起一个大帐篷的阴茎全被她看到了。
她愣了愣,随后噗呲一笑,“小流氓,竟然对自己的小姨来感觉了,你要不要脸?”
“我……”我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小姨像个没事人似的蹲到我身前,然后将我膝盖伤口上的旧纱布揭了下来,看了看,“我给你消消毒,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我“嗯”了声,然后小姨用棉签沾酒精在我的伤口上涂了起来,很疼,但我忍住没发声,然后她又给我涂了其他几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最后才重新用纱布给我包扎好。
“大功告成,不出三天,你应该可以正常活动了!”
说完,看见我的鸡巴还是硬着没软下来,给了我个脑瓜崩,“臭小子,弟弟还对你小姨翘着呢?不想活了?”
“我,我也想收啊,可是它就是不下去啊。”
“什么意思?甩锅?它长在你身上,全由你控制,不是你自控力不行,它能不听你指挥?”小姨双手抱胸的说。
“我……”
小姨抓住我堆在脚上的裤子,然后提了上来,但在裆部的位置,被勃起的老二卡住了。
小姨黛眉微蹙,“快收进去,一直硬着像什么话?”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老二就是格外的硬,怎么都软不下去。
小姨跟我僵持了半天,总不能我裤子不穿就把我推出去,然后我惊骇的听到她说,“算了,我帮你弄出来吧。”
“啊?!”我惊呼了一声。
“啊什么啊?总不能一直让你这么硬着吧?阴茎长时间充血会坏死的。”
“可,可……”
“我是护士,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病人,别乱想,况且你还是我外甥,有什么好害羞的,我都没害羞。”
说完,不给我回答的机会,双手捏住我的内裤缝,一用力,便将它从我的胯上扒了下来,我硬挺的阴茎“刷”的一下就弹了起来,差点打到小姨的脸上,小姨也被吓了一跳,看到我的阴茎后,“哇”的一下捂住了嘴,“这,这么大?”
“我……”我支支吾吾。
“好家伙,没想到你人小鬼还挺大,小姨倒是小看你了,”小姨给自己戴上了塑胶手套,捏住我的阴茎左瞧右瞧,时不时还凑得很近,我甚至能看到小姨脸上细细的毛孔,她说,“好家伙,这么健康的阴茎,以后生育不是问题,你妻子有福了,提前祝我的外甥和外甥媳妇婚后性生活美满。”
我被小姨的彪悍震到了,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小姨的性格很开放,但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小姨戴着塑胶手套的手在我的肉棒上撸了撸,“血管很多,怪不得一直充血肿胀下不去,下得去就怪了!”
说着,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然后捋去额前的一缕发丝,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啊,”我呻吟着抬头,包皮在小姨戴着乳胶手套的小手的套弄下翻进翻出,龟头时隐时现,被摩擦得舒爽不已。
小姨一直注意着我的表情,脸上有一种奇异的色彩。
我的肉棒开始一跳一跳的抖动,上面的血管更狰狞了,整根肉棒的颜色也愈发通红。
小姨看我要射了,马上拿来一个小玻璃容器,准备迎接我的精液。
但兴奋达到那个顶点时,我却迟迟射不出来,腰眼一直很灼热,但始终无法彻底突破那个临界点。
那这可让我爽爆了,我一直可以体会射精时的快感,却不用真的射出来,普通人射精也就那几秒很爽,但我可以一直爽。
小姨也发现不对劲了,“怎,怎么还不射啊?”
我只知道我很爽,但也不清楚为何会这样,“我,我也不知道。”
“是,是不是还不够刺激啊?”
我已经爽的没法回答小姨,整个人感觉都要被燃尽了。
小姨见状,一咬牙,脱下了乳胶手套,然后玉手直接触碰肉棒在上面撸动起来。
小姨嫩嫩略带一丝冰凉的手直接摩擦龟头、包皮给我带来莫大的刺激,不过几秒,我就低吼了一声,腰腹开始剧烈的抽搐。
小姨忙压弯我的肉棒,用玻璃容器套住,然后一股股白浊的浓精从马眼里噗噗地射进容器,正常人顶多十毫升的精液,但我的精液顷刻间灌满了一个五十毫升的容器,把小玻璃瓶塞得满满当当的。
射完后,我感到一阵空虚以及难言的舒爽,我不敢相信我的小姨用她的手给我手淫,我开始担心后事该怎么处理,我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小姨。
小姨看着小玻璃瓶里满溢的精液有些脸红,微微地张着嘴,我看到她喉咙一个起伏咽下了一口唾沫。
“臭小子,射得还挺多!”小姨起身把玻璃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抽了张纸重新蹲下来,一只手挤压我的肉棒,另一只手用纸在龟头上轻轻地擦,清理残余的精液。
清理完后,她把纸凑到脸前,用鼻子闻了闻,“好家伙,味道这么浓!”
然后把纸丢进了垃圾桶,帮我把鸡巴重新塞进内裤里,替我穿上裤子。
我问,“小姨,你以前……也常常这样帮其他病人吗?”
小姨瞪了我一眼,“臭小子,瞎说什么呢,我一个护士长,哪用做这些事?”
“那你没当护士长之前呢?”
“你问这个干嘛?”
“我,我好奇。”
“臭小子,该不会小姨给你撸一次,你就喜欢上小姨,现在开始吃醋起来了吧?”
小姨眼神狡黠地俯身在我面前嘻嘻笑。
“我,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放心啦,没有的事,你小姨什么人?这种脏活累活哪里需要我来干?我一个医科大的博士,毕业出来到医院给病人挤精液?”
“那,那你是怎么学的,你学的时候,没有吗?”
“笨蛋,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模型?”
“哦!”向来智商都不低的我,也不知怎么在这一段时间里如此地木讷。
小姨起身说,“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过去一趟。”
“你去哪?”
小姨拿起桌上的精液瓶,“这么好的精子,不存进仓库可惜了,等我一下,很快的。”
我呆呆地看着小姨拿着装满我精液的玻璃容器走出了病房,然后关上了门。到现在我都还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真的被亲生小姨无任何外物间隔地用手撸射了。那种感觉刺激而上瘾,让我有些不敢回味,深怕陷进其中,其中的违背伦理的禁忌感更是让我心跳加速、心悸不已。
几分钟后,小姨回来了,精液瓶果然没了。
我问,“小姨,你真的拿去存了?”
“当然啊,骗你干什么?”小姨来到我身后,将我推出了病房。
路过一间病房的时候,一名女护士从里面走出,小姨见了,对她说,“小兰,如何?”
“陈希璇的恢复力不错,已经痊愈大半了,”女护士说。
我刚一听不觉有他,然后就愣住了,陈希璇?!她住院了?在这里?
小姨跟女护士说完话,正要继续推着我走,我拦住了她,“小姨,她刚才说陈希璇?”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
“嗯,她是我同学,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没问题,”小姨将我推了进去,里面病床上盖着被子坐着的女孩闻声看了过来,虽然脸上有不少的纱布,但我还是认出了她是陈希璇。
“希璇,是我,夏明。”小姨将我推到了床边,我对陈希璇说道。
“夏明?!怎么是你?”陈希璇有些惊讶,但紧接着有些慌乱的用手遮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这样做根本毫无用处便干脆撇过头去。
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有些心疼,毕竟算起来她变成这样我有不小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