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李刚强就起床了。
他是不得不起床,因为他想要嘘嘘了,但一想起昨天晚上唐甜甜的警告,他就不得不忍耐住,抱着肚子,在堂屋中走来走去,目光一直停留在唐甜甜的房门上,多么希望她现在就开门出来,向他说明一下啊。
几次举起手要敲门,还是几次放下来了,改为把耳朵贴在门上,期盼听到那么一丝动静,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李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刚强一个激灵,连忙回过身来,却见杨邪恶郑厚还有唐半虎正从楼上走下来,都一脸古怪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而问他的人正是杨邪恶。
便尴尬地说道:“我在听甜甜姐起床了没有,我有急事找她呢。”
“靠,大清早地有急事,这个家伙还真是古怪。”三人都在心中嘀咕着,但忌惮这个家伙昨天的超级表现,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一走下楼梯,唐半虎走到李刚强身边,笑道:“李先生,走,我们去演武场比枪了。”
“好的。”李刚强答应一声,再看了一眼唐甜甜的房门,发现房门还是紧闭,不得不暗叹一声,抱着肚子,跟在三人后面,往所谓的演武场走去。
古怪的是,等他们一出门,唐甜甜就把门拉开了,拍拍胸口,说道:“幸好我机灵,没有开门,否则,就尴尬得很啊。”
说完,她兴冲冲走进杨邪恶的房间,从一个隐秘的地方翻出一部望远镜,快步走上天台,但她却是一呆,因为天台上面已经一字排开地站了三位长辈,外婆、杨父、杨母,人人手里都拿着一幅望远镜,一幅看好戏的摸样,也不知他家怎么会有这么多望远镜?
“甜甜,站这里来。”外婆笑了笑。
唐甜甜的俏脸通红,差点要滴出血来,但还是走了过去,举起望远镜,看向演武场。
演武场其实就是一道高高的堤坝,下面是一个大大的沙滩,和演武场有点名不副实了。
此时,四人已经抵达了演武场,正意气风发地站在那道堤坝上,唯有李刚强的表情有点奇怪,似哭似笑。
杨邪恶偏头看着李刚强,严肃地说道:“李先生,今天的比枪很简单,就是看嘘嘘的距离,如果你能压我二弟一头,那我二弟就不会对我表姐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如果你输了,你也一样!”
李刚强愕然,原来,比枪就是这个意思啊,甜甜姐要我留住晨尿就是这个原因啊,奶奶的,这谁怕谁啊?
但是当他的目光一落在一脸从容,从骨子里都透出自信的唐半虎身上,心中就打了一个突,或许这家伙有特别的天赋,嘘嘘的距离极为不凡,才放弃书法和绘画和我比枪吧?否则他又不是傻瓜,岂会做这样的傻事?
便摇着头,说道:“这也太过儿戏了吧?”
杨邪恶邪恶地一笑,振振有词地说道:“比枪绝对不是儿戏,意义极为重大,经过我十几年的研究和实践,嘘嘘的距离代表着男人的勇猛,也代表着男人的事业,而且,嘘嘘嘘得远的人性能力强,不会有不育的毛病,今后的夫妻生活也很和谐。。。”
李刚强差点晕倒,这纯粹就是狗屁,你才多大,就研究实践了十几年?
他却是不知,杨邪恶说的实践可不是那种实践,而是他们三兄弟从小到大每一天早晨都要来这里比枪一次,一来锻炼身体,二来少年心性,永远也不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