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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很快就证明布伦丹队的球员把自己的想的太强大了,把东方巨龙队想的太弱了,尤其是想的太纯洁了,而他们也很快就为自己的轻敌和大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比赛一开始,布伦丹的球员就发现这个场地简直没法踢,那还是球场吗?那简直是沙地!那还能算草皮吗?那是拔节的麦田!
布伦丹队平时他们擅长的传切配合基本上打不出来,球滚动的速度比原来慢了三分之一,传的力量一时间难以把握。冲刺的时候,跑起来磕磕绊绊的,不小心就会摔倒在地,这还是空跑,带着球就更没有办法跑快,虽然不至于盯着脚下,但是求滚动的速度和平常不一样,不得不时常看一下脚底,这样,被断球的几率就大的多了。
比赛打了不到五分钟,布伦丹的球员能够用的上的打法就只有长传冲吊了,和业余球队比赛,不能传切渗透,不能把节奏和整体速度打起来,直接把布伦丹队赖以制胜的技术优势去掉了大半。
如果场地只是客观条件,勉强可以说是双方是机会均等,而东方巨龙队的战术就让布伦丹人抓狂了,他们感到自己不是在踢一场足球比赛,而是在打橄榄球,球场的每一寸草皮,如果还能叫草皮的话,每一秒钟,都在充斥着犯规、小动作和语言挑衅。
如果是同一级别的球队,甚至只要是职业球队,布伦丹队就完全可以用对手的战术来反击,但是他们是职业球队,还是荷甲球队,他们如果跟东方巨龙队用同样的战术,遭到嗤笑的只能是他们,即便他们胜利了,最终得到的结果也只能是耻辱。
显然主裁判也是抱着同情弱者的心理,只要不出现伤人动作就不制止比赛,只要恶意伤人就不出牌,这让比赛从一开始就变得不公平起来。布伦丹队的球员赛前说二十分钟搞定东方巨龙队,结果六十分钟过去了,他们还是一球未进,连射门的机会都不多。
比赛打成这个样子是布伦丹的主教练马尔基做梦都没有想象到的,就如同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业余球队的教练这么龌龊,这么谙熟教练的功利之道,几乎把每一个细节都设计的很周全。
布伦丹的球员,有成名多年的老国脚,虽然年龄大了一点,但是经验很丰富,有放在荷乙屈指可数的锋线杀手;更有多年欧洲顶级联赛经验的外援老将坐镇后防。
比身价,这支业余队全部球员乘以十都没有布伦丹队随便挑出一名球员高;论实力,一对一,甚至一对二他们都可以随随便便玩弄对手;谈经验,他们一个个更是多年混迹职业联赛的老油条,说意识,一群是科班出身,一群是自学成才……
面对一个第四级业余球队,别说这场比赛输掉,就是比赛平掉的话,布伦丹队都受不了,可现在,他们这样一支荷甲,却偏偏在这一座球场上遇到了顽强的狙击,。
马尔基有些后悔,自己赛前多下一些功夫,现在可能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这支球队的战术功利龌龊,无所不用其极,似乎都对布伦丹的球员了解的非常透彻,每次都能打在自己队员的软肋上,这让他感到很奇怪,难道他曾经是职业教练?
“他……叫什么名字?”马尔基皱着眉头问自己的助理教练,赛前他可没有时间去记这样一个业余教练的名字。
“姜牧。这个人的水平不错,能够这种业余校队调教成这样,也算是一个人才!”助理教练看了正在和人聊天的姜牧道。
马尔基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但是心里却把这个名字记下了。
赵光明也来到了球场,球场的球迷看台,只有两阶,教练席也没有和球迷隔离开,他就站在姜牧的不远处,他侧过头去,看到不远处布伦丹的教练急得团团转,幸灾乐祸的道:“木头,所谓的职业教头,涵养和镇定功夫也就这么一点!这才三十分钟而已。”
一直很欣赏姜牧的斯赫琳佳自然也不可能错过这场比赛,她笑道:“马尔基和莫里森赛前把话说满了,现在下不来台了,要是你们先进球,那就更好看了。”
姜牧悠闲的道:“斯赫琳佳,借你吉言,我们很快就会进球,他们着急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