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一个盆忽然掉落在地上,立马走到他面前想要将他身上的水擦干净,一边擦着一边不解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许深霖将我的手一挡,皱眉看向我说,你身体还没有好,先上床。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
自从上回我们见了一面之后,我和许深霖基本上是没怎么联系过,如今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还莫名其妙被我浇了一盆凉水,做人倒霉成这样,我真心为他觉得感慨。
但由于泼他水的人是我,只能反复和他道歉。
他见我一副惶恐的模样,脸色非常的严肃,说了一句,宋文静,你明白这几天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说,什么事了。
你昏迷了三天,产后血崩。
那天看到地下一堆的血后已经明白是血崩,可怎么也没想到昏迷了三天,难怪今天醒来就跟过了一辈子一样,全身无力又酸软。
我有气无力看向他说,总监,您怎么来了。
他将我扶到床上,为我盖好被子,我要是不来,你今天就没有这力气泼我水了。
我觉得许深霖只要跟我在一起就特别倒霉,像上次我请客带他去凯撒宫吃饭,在他面前又是哭又是闹的,别人还以为他要对我怎么样,最后还吐了他一身。
如今我醒来又泼了他一身的水,心里有些愧疚,他见我低着头不说话,以为我是没力气,便起身要去喊医生。
我立马喊住了他,说自己没事,让他端一杯水给我就好了。
许深霖倒了一杯水过来给我,我捧在手中坐在床上半响都没动,大概是还没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来碰我额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有些惶恐的看向他。
他将我脑袋压了压,手心有点偏冷,在我额头上停留了差不多一分钟,收回手看向我的时候问我饿不饿。
我被他这一系列的关心搞得有点昏了头,大概是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愣愣的看着许深霖的脸,忽然说了一句,总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他手一愣,抬起头看向我,忽然将脸靠近过来,我看到他瞳孔里是无线无限放大的自己,脸色依旧惨白,甚至还有点惶恐。
他手一下掌控在我后脑勺,忽然认真问了一句,在哪里见过我。
我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说,错了,我肯定没有见过你。
然后有些不习惯他靠的那么近,刚想离他远点,他忽然将我后脑勺一压,我额头一下撞在他额头上,他把我压在床上一下就吻了过来。
我身体本来虚软无力,此刻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全身发软,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在他唇下嘤嘤的挣扎着。
许深霖吻的有点用力,我觉得本来干涩的嘴唇被他咬的有点疼,连着脚要去踢他的时候,他忽然一下就松开了我,最后一个吻落在我额头上,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目光不容我逃脱看向我。
说了一句,想不起来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