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逃脱很顺利
与前往大泉寺相比,往清水庵的香客就稀少了一些,而且都是女姓居多,年纪稍轻的,都频频回头面带羞涩的看着文瑀鑫他们这一行帅哥。
江欣怡很自豪的扬起小脑袋,却是更加的高兴了,自己这身衣着混在她们中间,就像是一粒煤渣掉进煤堆里,很难找出来。她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可爱至极,随手折下一枝没有叶子的树枝,感觉上面开的都是花。
看样子要经常领她出来转转,看她有多兴奋啊!文瑀鑫在心里盘算着,等这次的事情搞定以后,要领她出门散散心去。
都走到清水庵的大门口了,刘钧他们都没有听到想听到的歌声,竟然觉得有些失落。
“哇,好多的人啊。”江欣怡进了庵堂的大门,里面早就黑压压的站满了人,没有看见那个太子妃姐姐,以她的身份应该在某处享受特殊的待遇,围着火炉,品着香茶,等夜里的开光大典呢,江欣怡猜测着。
“不要『乱』走,我叫人去找掌门师太,找间屋子让你歇歇脚,到晚上的开光大典还要很久,站在外面会受不了的。”文瑀鑫一把拉住了她说。
“不用了,我先去参观一下,你们怕挤的话,就在这里等我好了。”江欣怡说完,挣脱他手自顾自的往人群里挤去。
江欣怡兴匆匆的在大殿和偏殿转悠着,时不时的回头一瞄,把她郁闷得呀,这么费劲的转悠半天,身后的尾巴一条没少!那还得接着转悠。
如果有人居高而望往下看,就能很清楚的看见,整个清水庵里的人,就属江欣怡这一行人最为忙碌,甚至比庵堂里准备大典的尼姑们还忙!
大殿偏殿都转过以后,他们在院子里停了下来,刘钧他们都开始擦额头上的汗,一个一个的无不佩服这姑『奶』『奶』的能耐。
“欣怡不累么?”文瑀鑫拿出自己的帕子给江欣怡擦汗,问道。
江欣怡摇摇头,心想,这算个屁啊,在现代的时候,商场里打折,她和几个小姐妹疯狂血拼的时候,那才叫一个爽哩。
“给你一个。”江欣怡伸出手,笑眯眯的递给文瑀鑫一个大梨子。
“哪里来的?”文瑀鑫纳闷的问。没看见有摆摊卖这个的呀,从王府出来她也是空着手的,可是这梨子?
“里面很多的,放心吧,是供品没人敢下毒的。”江欣怡说着,用下巴给了他一个方向。
“什么,你居然敢偷供品?”文瑀鑫不敢相信的问。
“不要就不要呗,说得这么难听干嘛?我可是正大光明的拿的,有没有人看见我就不知道了。”江欣怡瘪瘪嘴,把梨子递给刘钧,可是她递了一圈,都没有送出去,每个人都看怪物似得看着她摇头。
“我还有。”江欣怡掀开自己披风的一角,连成看见,她披风里面竟然缝着一个口袋,鼓鼓囊囊的,看那样有些货『色』。
切,不要拉倒,我自己吃。江欣怡把梨子放在文瑀鑫的那件上好面料做的披风上蹭了几下,就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
于是以文瑀鑫为首的一群男人,都红着脸往四处看,还往后退开了些,生怕给人知道跟这姑『奶』『奶』是一起的。
江欣怡嘴上吃着,可是小脑袋却没闲着,他们跟的这么紧,该怎么离开呢?梨子被她啃完之后,她无意中看见有很多的女人往偏殿后面走去,咦,看她们的进去时的表情,和出来时那放松的表情就猜到,那里有个厕所,呵呵,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哎呦,肚子好疼啊。”江欣怡捂着肚子痛苦的对文瑀鑫说。
“谁让你『乱』吃东西呢?”文瑀鑫皱着眉头弯身来搀扶他。
“不用了,我去下厕所,你们谁跟我去?”江欣怡问。
这下可把他们给难住了,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的。江欣怡也不管他们,捂着肚子径直往那个偏殿后面走去。
到了后面,江欣怡才看见,那个所谓的厕所居然是用两米见高的草席围起来的,看样子是临时搭建的。江欣怡走进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子琪和萧黎两个尴尬的守在外面,文瑀鑫他们则站在原地没有挪窝。
里面『乱』『乱』的,也没有什么马桶之类的东西,只是在最后面挖了一排坑,有一个三十几岁,农『妇』模样的『妇』人,刚刚已经轮到她了,可是她看见身后那位年纪稍大的老『奶』『奶』,好像也很急的样子,就把自己好不容易排到的坑让给了她。
嗯,这女的仗义,就找她帮忙了。江欣怡打定主意挤到她身边,还没等张嘴,那农『妇』开口骂人了,“你挤什么挤,说你呢,没那富贵命,还学人家在脑门儿上描的什么花?”
哦,原来是说她呢!江欣怡也不去跟她计较,眼睛一挤,立马就眼泪汪汪的,也不说话,就那么可怜兮兮的看着人家。
“我就说说,你哭个什么啊,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你先来吧。”那农『妇』赶紧对她说。
“大姐,帮帮我吧。”江欣怡要的感觉已经上来了,她抽泣着对农『妇』说到。
“怎么了?要我帮什么?我袋子里可就三十个钱儿,那还是要添香油钱的。”『妇』人捂着干瘪的荷包说。
“不是要您的银子,妹妹我今日来这里,半路上就让一位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给劫持了,非得要我给他做小妾,说跟了他就能穿好的,吃好的享福了,俺是有夫君的人呢,怎么能嫌贫爱富呢,可是他们人多,我想逃也逃不了呀,先前见姐姐你也是个心善人,就来求你了,呜呜,你如是不帮的话,我还不如找棵歪脖树吊死算了,也省的去受他侮辱,呜呜。”江欣怡眼睛再一挤,金豆子就听话的掉下来了。
“呀,真是可怜呢,那有钱的爷都不是好东西,若是依了他,他府里女人不会少的,到时各房夫人定然不会让你过好日子的,以后有没有机会当娘都两说呢,这样的事儿,我是见得多了。”一位年长的『妇』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