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喝完了满满一杯的断前尘,刘杨咂吧两下嘴说道:“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还有吗?”
肖教授哈哈一笑:“希望你喝孟婆汤的时候可别这么说,要不然你就被识破了。”
“是不是要装失忆才行啊?咦,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咦,我刚才说话了吗?”
“别姨姨的叫了,记住了,做什么事就什么话之前你得先考虑清楚,谋而后立,老话说,话到嘴边留三分,因为言为心声,它是带着灵的,你从小话就多,所以言多必失,现在你又有龙兵了,以后你就修修闭口禅吧。”
刘杨连忙摇头:“我可不要,办不到啊,不让我说话不如让我去死呢。我倒是可以适当减少话语,只是适当,而且还得缓慢减少。这样行不?”
肖教授无奈:“罢了,嘴长在你身上,想说就说吧。”
“谢谢老师。”
“喝了这盏茶,你就别叫我老师了。”
“啊?我没做错啥事吧,老师你这是要开除我啊,我做错啥事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成年人了,想说什么直接说啊老师,猜心游戏完全是浪费时间成本。”
“闭嘴。”
“好吧。”
“我是说,你以后就叫我为师父吧。”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吓死我了,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再磨叽就滚出去。”
“好吧。”
“真是,以前只听说过师父给徒弟念紧箍咒的,可是现在你倒是反过来了。给我念紧箍咒,”肖教授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屋里屏风说道,“老二位出来吧。”
从屏风后面转出两位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又高又胖的那个一边走一边拿手扇着风:“真是(热)叶死俺了。”
那又瘦又矮的家伙一咧嘴,一口金牙闪烁:“肖师兄哦,吾说你这个地方也太冷了一点哦。”
刘杨平时也算是听南腔北调长大的,听出来这高胖家伙好像有点山东口音,而那个小个干巴鸡一般的家伙,好像是江南一带的人。
这两个一个嫌这里太冷,一个嫌这里太热。
这让刘杨想到了小时候学过的课文小马过河。
肖教授给刘杨介绍道:“这两位都是你师叔辈的,这位魁梧的顶天立地的汉子,是鲁师叔。”
鲁师叔?不是鲁智深吧?
刘杨特意多看了这胖大鲁师叔一眼,看上头顶光光,倒挺像水浒里的那位胖大和尚,唯独少了一些胡子。
“这位短小精悍的,是你金师叔。”
“师兄哦,你这个话吾不爱听的哦,精悍我是承认的,短小我可不认的哦。男人怎么可以用短小来形容的哦。”
刘杨觉得这金师叔在开车,只不过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