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什么都没说,却没再试着从他怀里逃开,而是侧转过身,把头靠到寒天肩膀上。
今天是周六,明天小溪不用上班,不急着回去睡觉。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亲密依偎的姿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说些很普通,可是跟对方聊起来,也觉得格外温馨的话题。
一人一兔一起裹着一条羊绒薄毯,坐在沙发上,聊到很晚很晚,连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而第二天早上,寒天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沙发上只有他一只兔。
他身上,盖着一张粉色的羽绒被,这是小溪的被子。
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有他躺在沙发上,就会真的跟没人住过的样板间一样。
寒天心头,突然闪过不太妙的感觉,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冲上楼梯。
他的手下正好捧着一盆花进门,被他迅捷的动作吓了一跳,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少爷?”
出什么事了吗?
昨天陆成业的问题,不是完美解决了吗?
陆成业被少爷吓得不行,从小区离开,躲躲闪闪地跑到一个私人诊所镶牙。
他又连病房都不敢住,好像就怕少爷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整他一下,根本不敢去什么封闭的空间,所以连天气还有点凉都不管了,一整个晚上,都缩在医院大厅里,紧紧地挨着医院警卫室。
寒天听到他的声音,头都没回,一边飞快冲上二楼,一边问,“小溪他们呢?”
“少奶奶带小小姐去买早餐,涂先生夫妻俩说是出去转转,看小区附近有没有打太极的人。”手下尽责地汇报。
寒天脚步一顿,好像突然就不急了,可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棒棒糖……却吭哧一口就咬掉了,“出去多久了?”
呃……手下被他古怪的反应弄茫然了,“一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