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

义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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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还没当上外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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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最近气色不错。”

“寺庙中幽静,少了些尘世外的凡俗,心镜与之前相比的确是大不相同。”

三清观的后山内,树荫缤纷,杏花树下四阿哥与了空大师正面对面坐着对弈,两人你来我往,棋面上虽在厮杀,可从外表来看却显得过于平静。

“不过近来贝勒爷像是清瘦了些。”了空大师抬手落下一棋子后,看了对面的四阿哥一眼。

天气越发炎热,如今虽还没到盛夏,可晌午的太阳还是烈日当头,此时了空大师穿着一身粗布僧衣,颇为有几分不为世俗干扰的潇洒。

相对比起他来,四阿哥便是显得繁重许多。

虽穿的常服,可到底气度还在,凡俗礼节也是刻入了骨子中。

今日太阳毒的很,四阿哥却穿的一身雨过天青色的绸衫。领口与袖口的扣子都是系的紧紧的,平添了几分的燥意。

“哦?大师这话何故之有。”

四阿哥低笑一声,手中的黑色棋子落在了空大师面前,他虽畏热,可面上却不曾露出半分,再加上生性冷淡,此事非亲近之人都不曾知晓。

“贫僧别的不知。”面对他的试探,了空大师却依旧淡然,甚至还笑着回应:“只是贫僧刚来的时候的,送斋饭的小师弟抱怨 ,说是这位贵人每日用膳极少。”

“贫僧再瞧着这天气,便是猜想到了一二。”

棋盘上的棋子风云转变,眨眼之间刚胜券在握的黑子已经隐隐露出了破绽,了空大师的白子落在棋盘上,同时道:“不过,心静倒不止是在待人,处事上,贝勒爷既远离了朝堂,自然也能适当放轻松一些。”

“大师说的极是。”四阿哥道。

之前预想的不错,他请辞而去太子爷非但没阻止反倒十分的高兴。

他住在三清观这几日,朝中探子不止一次来报,说是太子爷最近接连辗转于各大官员家中,更是时常的与索额图夜夜密谈。

自从皇阿玛离京,太子爷这双手伸的实在太长。

如今他来到这三清观中,反倒是躲去了不少麻烦。

四阿哥思虑到这儿,便记起来当初来三清观的初衷:“听说这寺中有一灵狐,不知大师可曾看见过?”

“没想到贝勒爷也信这个。”

了空大师举起茶盏润了润喉,笑道:“贫僧与贝勒爷一样,只听过,未曾见过。”

“原来是这样。”四阿哥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是市井之中流传的那些传闻,反倒是他跟着相信了。

四阿哥摇头浅笑,话音刚落下只见苏培盛急冲冲的赶了过来:“爷,爷,出来了。”

苏培盛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亮着一双眼睛兴奋的喊:“那灵狐出来了,奴才们正想法设法在抓呢。”

“果真?”四阿哥惊的直起身,棋也没心思下了,拱了拱手对了空大师告辞。

“带爷过去瞧瞧。”

***

四阿哥被甩下马,整个人摔进陷阱后,懵了好久才算是晃过神来。

那小狐狸的确是极为通人性,他带着一队人都没抓住,侍卫们碍于命令不能伤了那狐狸,不能用刀剑自然碍手碍脚。

可那狐狸可当真儿是狡黠的紧,居然带着他们兜圈子不说,还将他们带到了狼穴。

狼性凶猛,一番恶战下来,他身边的侍卫们伤了一半,胤禛骑着马跟在那狐狸身后才算是逃出来,却不料,下一秒就摔入这陷阱之中。

这陷阱一看就是捕捉野兽的,底端布满了削尖的铁棍。

幸好他平日里时常去武打场锻炼,反应足够敏捷这才没被戳的浑身是洞。

可摔下去的时候到底还是伤了腿。人倒下去的瞬间,同时脚脖子发出的一声脆响,下一刻,浑身开始冒着冷汗。

腿骨怕是断了。

闷哼一声,四阿哥喉咙抽出一口冷气,剧痛袭来,人渐渐跟着没了意识。

***

“小姐,小姐,抓到了,抓到了。”

半夏着急忙慌的跑进来,一脸兴致冲冲道:“刚周嬷嬷来跟我说那陷阱塌了,许是有什么野猪,野鹿的跳进去了。”

她一脸兴奋的闯进来,却撞见叶南鸢坐在书案面前对着一封信函发呆。

“小姐?”

半夏放慢声音,静悄悄的走过去。

往那张纸上瞧了一眼,随后恍然大悟:“奴婢还以为那上面写的什么大秘密。”半夏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原来是小姐您的生辰啊?”

叶南鸢低下头,看着信函上写着的三初八这几个字出了神。

“是啊,是我的生辰。”

可又不止是她的生辰……叶南鸢搭在桌面上的手指一瞬间掐紧,三月初八也是她阿姐没了的那天。

江府的奴才看不起她这个冒牌货,也不看不上那个辱了门风的大小姐。只说她与人私通,被抓了个正着,这才一条白绫自戕不敢苟活于世。

叶南鸢一个字不信。

自打来到京城,就花钱派人多方面打听。可到底是阿哥的府邸,上下都瞒的死死的。砸了不知多少银子下去,只砸到这个日子。

三月初八,江格格上吊。

叶南鸢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是冷的,她是有多愚蠢才会相信这样的话?

江知微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十年来,她十次从京城到江南,来回的路程一个多月,只为了陪她过生辰。

这样将温柔与善良刻在了骨子里的一个人啊。

怎么能让她相信,她阿姐会选择她生辰这日上吊?

叶南鸢闭了闭眼,将手中的信函凑入烛火旁点燃,火焰一撞见纸立马就吞噬了干净。叶南鸢松了手,任凭这灰飞烟灭才转过头。

“你说什么?”

半夏看楞了,过了好长一会儿才直愣愣地道:“奴婢……奴婢说,那陷阱塌了,许是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

“知道了。”叶南鸢语气淡淡的。

小姐怎么半点都不吃惊?半夏暗自嘀咕,就听叶南鸢又道:“去拿碟花生酥来。”

“小姐。”半夏感觉自己像是听叉了:“小姐,您不是对花生酥过敏吗?”小姐自小就不能食花生,吃过之后浑身起红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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