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将他和恐怖分子联想到一起。
此时,慕照已经顾不上这些,她强迫自己冷静。
因为二十分钟前,她逃跑时,还打了这男人。
那男人开口,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吸血鬼的颓废,“怕我?”
慕照看着他冷月一般的眼睛,那样澄澈干净,“我怕死。”
那男人轻笑:“念孝在乎的,我不会让她死。”
这话说的亲和,却透着满满的危险。
此时披头散发的慕照已经被人用枪口抵着后脑勺,强制逼着跪在那男人脚边。
她身上穿的还是盛堡营的囚服,单薄的难以抵挡风寒…
而此刻四十楼层的高度,可想而知寒风有多冷冽。
她一方面冻得哆嗦,另一方面害怕的颤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楚楚孱弱的美人姿态…很撩男人骨子里的兽血。
她白皙如玉的脸上挂着晶莹的珠串,漂亮的唇形微微开启,冻坏的口吻:“你…跟我大哥…什么关系?”
男人闻言,如沐春风的笑了一下:“亦敌亦友吧。”
他说完,起身摘掉身上的御寒风衣,披在慕照的身上。
伴随肩上一暖,慕照出其不意,再次遏制对方的喉咙。
她中指上是一枚戒指,顾家寿宴那晚为了出息宴会刻意戴的佩饰。
别人看得见的是戒指,看不见的就是兵器。
慕照叩开戒指的按钮,戒圈就探出一枚十公分长的钢针。
一针下去,就算不当场毙命,也能攻其要害。
她身上很冷,很冷,像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