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的尽头,子鱼本以为已经是地面部分,没有想到却还是另接着另一个地道。
曲折回旋,尽是黄土,没有煤油灯照明,阴暗一片。
转过几条小道,地一站定在一扇石门后,朝子鱼和汉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子鱼看不清楚,汉阳却夜能视物,当即带着子鱼悄无声息的靠近那石门之后。
那扇石门扣的并不紧,仿佛是因为进入的人太过急切没有关闭好,还留着一条小缝,从外面刚好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
子鱼立刻蹲在那石门的缝隙处,朝里面看去。
一处大概十多个平米的小房间,里面陈设简陋的很,只有一桌一床,不过桌子上却摆放着两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把这十多个平方的地下小屋,给照耀的纤毫毕现。
此刻,这屋中斜对着他们坐着一个人。
一脸的络腮胡子让人几乎看不出来他的本来面目,头发浅灰中带着点白色,与那黑色的络腮胡子非常不相称,就好像中年的脸老年的发,一张脸两个色,稀奇。
此时该人伸出一只老的如橘皮的手,手中正抓着昨日夜里跑来偷吸子鱼的鲜血,结果被北冥长风李代桃僵的小蛇。
“终于弄到手了。”那发色怪异老不老年轻不年轻的人,抓着那条蛇双眼中射出兴奋之极的光芒,那一点皱纹都没有的脸泛着红光,看上去很是激动。
子鱼见此诧异的眨了一下眼,她的血到底有什么好处,这个人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