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舅舅呢?”这个人物也关键,不过她不认为今天会抓到那个关键人物,毕竟十多天前她嫁了子鸢,这个她后娘的舅舅就知道事情出现变化,没那么蠢还等在这里。
“你来。”汉阳面色微冷,朝子鱼指了个方向,当先而走。
子鱼见此立刻紧紧跟上,这是有发现?
容家此时一片混乱,也没有人留心子鱼去了哪里。
容氏老娘的房间,一片粉嫩粉嫩的桃红色床铺上,一个掀开的地道露了出来。
在地一手下任何机关地道都会原形毕露。
子鱼跟着汉阳一路下了地道。
地道中点着微亮的煤油灯,显然刚刚使用过,地上脚步痕迹凌乱,土色厚重。
“跑了?”子鱼见此双眼微微挑起,没想到这容家一门寡妇女子,居然还有地道。
“没有。”汉阳沉声应道,一边快速前行,不过几个拐弯间就倒了地道的尽头。
子鱼站定脚步,低头看着地道尽头前躺着的那一具男性尸体。
中等身材,貌不惊人,放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出来那一类型人,此时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看着那关闭的地道尽头。
在他的胸口处有一道血迹,一剑毙命。
蹲下,伸手摸了摸尸体,还是温热的,显然刚刚死去。
“门是从外面关闭的。”汉阳看着那地道尽头关闭的大门,双手抱胸沉声道。
这意思是说,有人从地道另一边进来然后杀了这个人在离开。
“我后娘的舅舅?”子鱼皱眉看着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