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姐,求您随我走一趟吧,我们傅总为了忘记你,几日来不眠不休的将自己放在加班之中,今早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烧糊涂了。
医生给做了紧急处理,但是那药却是怎么都喂不进去。
嘴里,嘴里一直在喊着宫小姐的名字。”
……
黑影的话带着着急的情绪,眼睛里也满是担心。
宫聆还没有开口。
宫心黎和言席正巧从外面散步进来,听到了黑影的这一话,四目相对,对于那个沉默寡言的清冷孩子,有了些许心疼。
唉,感情磨人啊。
言席搂了搂她的肩膀,给她安慰。
“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太担心。”
宫心黎点了点头。
他拉着她走了另外一条路,没有进屋子,怕这个时候会给宫聆带去一些拘束和压力。
都是一些敏感的孩子。
他们经历过的过往,也不是他们都是可以插手的。
……
宫聆从楼梯上下来。
没有朝黑影走过去,想到那个男人执拗起来不肯吃药的样子,他前世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又一次重度昏迷的傅斯年,不管是谁开口喂药都没有开口。
都说警惕心高的人,就算是昏死过去了,都会自我保护,傅斯年就是这样的人。
那个时候还是她匆匆赶过去,最后……
宫聆想到这里,蓦然抬头,看着干净的窗户面上倒映出来她的眸色,她突然发现,那个时候她好像还没有开口。
刚靠近他,他僵硬的身躯就那么松懈了。
喂药也没有任何的阻碍。
现在想来,他竟然是这么的相信她吗?
就算是昏迷过去了,对于她的气息也是那么的信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