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还以为你真的就走了呢,想不到在这儿躲着。”
风子本来还奇怪呢,怎么叶纯良好好的忽然要约自己到他家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严尽不能开口说话也不想让风子知道他成了哑巴,只好冷着一张脸,转身直接进了门,就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来去自由。
自己为他担心了这么多天,结果人家好吃好喝的住着,风子本来是想转身就走的,但是想着叶纯良既然把自己叫了过来,说不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商量,只好忍着脾气进了门,坐在了离严尽最远的一个地方。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帮个忙。”叶纯良故作轻松,就这么直白的就说仓弓的问题,风子肯定是转身就走人的,总得来个缓冲什么的才行,“就这严尽,我挺欣赏他的,但是他中毒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只好请你过来了。”
“中毒?你什么时候中的毒?”
风子也不用叶纯良说了,自发的就走到了严尽的跟前,二话不说就抓起他的手把脉:“脉象平和,只是稍稍有点儿虚弱,你身上有点烫,应该是感冒了吧?”
风子一下就甩来了严尽的手,心里面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在没事儿挑事儿了,眉头不由的轻皱:“严尽,你不用这样,昨天我试探过长老了,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甚至还为了治好我的结巴,用血给我炼制药丸。”
风子说这些,只是希望严尽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再死抓着仓弓不放了,大家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早就发现了,何必要等到今天呢。
严尽除了在听到仓弓用自己的血入药的时候有些错愕的抬头意外,其余时间都是沉默着一言不发,盯着风子的眼睛,用以表示自己没有什么需要心虚的地方。
叶纯良在一旁看他们这么说,心里面差不多也猜得七七八八了,反正这个仓弓是一定有问题的就是了,至于那个治结巴的药丸,可能也是严尽弄的,之前就在他身上看到了几道伤口,都是近期才添上去的,还有,就是他被仓弓毁去声音的事情。
“风子,你听我一句劝,仓弓和白满私下里见面的事情,还是我发现之后告诉严尽的,所以,不是严尽怀疑,而是我怀疑。”
叶纯良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让风子认为自己是被严尽蛊惑的,但是很显然,风子更相信他的仓弓长老一些。
“叶兄,我知道你欣赏严尽,但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帮着他污蔑长老,从小到大,我爸都不怎么回家,是长老把我一手带大的,他的为人我还是十分清楚的。”
叶纯良真是佩服风子的执拗,现在他就差喷火了:清楚,你清楚个屁的清楚,你什么都不知道,当然,这种直白的话语他能不说就尽量不说。
“风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真的是清白的,那他为什么要私下里跟白满见面,白满是什么人你是清楚的。”
“我知道!”风子直接打断了叶纯良:“我知道白满的为人,但是我更相信长老是有什么苦衷,或许又是你看错了呢?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相信你们,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不然朋友真的没得做。”
风子说完就走了,多的一分钟都不想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严尽两眼,就像是专门对他说的话一样。
“咳!咳咳!”
风子一走,严尽就装不下去了,整个人陷在了沙发里面,咳得撕心裂肺的,叶纯良从背心处给他输送了一点儿灵力过去,他这次啊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