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些小事情罢了,只要是细细的去打探一番,总是能够被人知晓些的。”
莫安溪本以为香菱会为自己知道这些而感到奇怪,却没想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泰然自若,似乎心里面早有预料一般。
果然这丫头就是一根筋,有些弯弯绕绕的事情放在他的肚子里头去,想半天也想不出个结果来。
定安侯府。
莫翼风是跟着那一些宾客一起出来的,在临走之前才听得余氏派人来说莫安溪还在后院里头陪着新娘子,兴许今天是回不了定安侯府了。
莫翼风索性也跟着之前那一批一直想要巴结自己的官爷去了趟酒楼,从他们口里探了些这案子的消息出来,也是有些震惊。
无数人抢破头都想要争的状元之位,竟然是被这样子一个人渣给抢了去,不知道是要叫多少读书人气得吐血三升。
莫安溪到府,天已经蒙蒙亮。
才在马车上面小憨了一会,并不觉得有多困。
见莫翼风在院子里头徘徊,不假思索地便跟了上去。
“兄长这可是一宿未睡?”
“之前回府的时候在马车上小睡了一会,只是心里头一直想着那余浩做出来的事情,就有些睡不着觉了。”
莫翼风如实回答。
余浩做出来的那档子事情,不管是叫谁听去了都会觉得反胃。
“这事情兄长是也知道了?”
莫安溪本以为这消息会被工部尚书府中的那些人极力压下去,没想到竟然是在短短的那么一会儿时间之内传得了那么远。
“来参加宴会的哪个人不知道这件事?只是碍着面子不允许,没有细说罢了,余氏也敲打过我们一番,特地是送了些东西叫我们回去切莫乱说。”
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下去的,更何况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余氏想要杀人灭口也不可能。
如此,就只能是利诱,反正大家都是在朝廷上头当官的,这种薄面还是要稍微给一点。
“这种事情既然是已经过去了,那便是不消多说,我之前去见了见顾姑娘,听她说二人现在就连拜堂成亲都还未,之前那拜堂的人不过就是乔装打扮上来做做样子。”
莫翼风捏着茶盏的手一松,考究的瓷盏瞬间落在了地上。
之前还在心里头想着余浩到底是多么奇葩的一号人物,竟然是赶在这种时候折腾出那么大的乱事来。
却没想到自己之前听闻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真正让人起劲的还在后头。
“另外还有一个朝中之人也跟着余浩是一伙的,具体是谁暂且还不知,但都是一丘之貉,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莫安溪说完之后又低头看着莫翼风无意之间掉落在地上的茶盏,忍不住轻笑了声。
“兄长怎么还跟个小毛孩似的慌慌张张,就连这种东西也能够叫它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