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
人山人海的大街上。
胡豆豆的外婆带着胡豆豆和苗苗逛了一个又一个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的马路‘小摊’。
包括一种用铅笔从一写到五百、一千、两千不等的号段的、在他们看来已经是非常公平公正的小游戏了,后来却发现其中仍旧暗藏‘玄机’。
总之,那些马路‘小摊’十有八九都是带有某种赌博性质的,它们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来欺骗人们,继而收割一批又一批人的智商税。
就比如用铅笔在格子纸上写数字这个游戏,也都是打着‘简单’二字的障眼法来引人入坑的。
人们都知道写阿拉伯数字简单,但凡只要读过书,识过字,甚至是,只要会写字的人都能参与。
显然,从一连续写到一百并不难,但从一写到两百,写到五百,甚至一千、两千就难了。
因为写的时候,不能换人,不能离开现场,中途还不准写错一个数,错了就等于挑战失败,那么,押注的钱就等于输掉了。
看到那许许多多的骗局,胡豆豆最后终于又深刻的领悟了他外婆所说的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下一块馅饼来。
因此当胡豆豆的外婆向胡豆豆揭露出那一个个小摊上的骗局之后。
胡豆豆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且,胡豆豆还有些神经敏感,之后每遇到一个小摊都会想到报警。
然后,胡豆豆的外婆就对他说,“不用那么紧张兮兮的,既然街上有那么多家摆这种小摊子的,那么,就说明这些人隐藏的很深,他们随机应变的求生本领很强。
有时你报了警也无济于事。
而且,警察也不可能一家一家的跑去追踪处理。
再说了,报警也得有证据才行呀。
这么着,既然警察已经抓获了一批骗人的,那么,他们这些小打小闹的也蹦跶不了多久。”
胡豆豆的外婆说的隐隐约约的,胡豆豆也没怎么听太明白。
到了回家的时候,胡豆豆的外婆就用剩下的钱给胡豆豆和苗苗买了些他们爱吃的瓜子和花生。
胡豆豆的外婆就说,“你外婆我要是听你的话,拿去押了注的话,你们现在还想吃瓜子,想吃花生,吃屁都没有!”
胡豆豆羞的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嘴巴像黄鼠狼一样,咯嘣咯嘣嗑着瓜子。
回去的路上。
胡豆豆的外婆一边走,一边给胡豆豆和苗苗讲着许许多多关于骗子骗人钱的小故事。
尤其是,比如在大街上,看到有小偷在偷人钱的时候,该不该提醒那受害者。
胡豆豆听了很好奇,因为他知道,虽然这是个简单的话题,但在他外婆那里却是要复杂和难理解的多,也是有大学问的。
“那么,要不要提醒那受害者呢?”
胡豆豆的外婆煞有介事地说,“豆豆,苗苗,你们俩回答一下呀。”
胡豆豆听了不假思索地道,“肯定要提醒一下呀!做一件好事不算坏吧!”
“那么,苗苗呢?你的想法是什么呀?呃,就是说,你要提醒受害者呢?还是假装没看见,从身边走过去?”
胡豆豆把他外婆的话简单总结成了是和否。
然后,苗苗就攥住胡豆豆的大拇指表示是,意思就是说,要提醒那个受害者,免得钱被小偷偷走。
显然,苗苗的想法跟胡豆豆的想法一模一样。
“错了!”胡豆豆的外婆严肃而干脆地说道,“你们都回答错了。”
这时胡豆豆就像小白兔一样赶紧把耳朵高高地竖起来听着,因为他很喜欢他外婆那种威严而中听的说话口气,就觉得他外婆其实比他外爷更勇敢和正义。
他外爷呢,所谓的勇敢几乎都体现在以暴力的形式对付在家人身上的,尤其是暴打他外婆的时候,胡豆豆就觉得他外爷就像个酒鬼暴徒一样,使人陌生的近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