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话,又理所当然地补充了一句,“我又不是花瓶。”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挺让人意外的。
周之修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他不是不清楚娱乐圈的这些行当,金宇是做传媒的,少不了和这些人打交道。但他们不是狗仔,对明星的私生活和人品不关心,也从不理会他们在荧屏前给自己强加的各种人设。
他也一直觉得沈竹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瓶,能红这么多年,除了运气好,还有就是家世好。
与沈竹瑄好像毫无任何瓜葛。
沈竹瑄抱着周之修的胳膊往前走,她扭伤了腿,周之修懒得扶她,她倒是自己厚着脸皮抱着周之修的胳膊若无其事地朝前走。
一边走,还一边和周之修说,“你去看看我拍的戏就知道了,古装剧里我都是真刀真枪地打,光练那些招式就要花很多时间呢,还要背剧本,还好我喜欢做这些,要不然可真要闷死了。”
这到底是炫耀还是吐苦水,周之修无所谓,就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疼,还有些酸。
他侧着头微微看了他一眼,胳膊抱得死死的,生怕别人抢走似的。
要命。
这种场合,他又不好发火,显得既没有教养,又很没有绅士风度。
等等,他周之修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表面东西?
总之,他矛盾极了。
和她稍微亲近一些就感觉愧对笙笙,可看他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有有点可怜他。
算了,她崴到腿,就当自己积善行德了。
抱着这种心态,周之修和她一起上了飞机。
票是周之修订的,虽然在自己看来,这是一场报复行动,但他从来不屑于花女人的钱。
订的是头等舱,所以,在沈竹瑄刚坐稳之后,她就叫来空姐拿了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