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把薛楚这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给送走了,许从舟斜睨了一眼缓缓关上的门,闭了闭眼睛。
余笙拿着薛楚买来的小米粥问许从舟,“三哥,要喝粥吗?”
“嗯。”
余笙把许从舟的床摇起来一半,然后将桌上的小米粥端了过去递给许从舟。
许从舟左手插着针管,右手因为现场打斗有擦伤痕迹,包了一层医用纱布,小米粥端到两人中间时,空气有一瞬间地凝滞。
“啊,我忘了。”余笙突然笑了,“我喂你吧三哥。”
“嗯。”
余笙第一次喂人吃东西,热气腾腾的小米粥盛在汤匙里,她又担心温度太高了,低头凑过去轻轻吹了吹,可温度还是没办法掌握,吹了几下,余笙把小米粥递到许从舟唇边道,“是凉了还是烫了,你可要跟我说,我第一次给人喂吃的,没经验。”
“多试几次不就好了。”许从舟轻轻笑了一声,趁她不注意,一把含住汤匙,小米粥入口的清香,“温度正好。”
看着空空如也的汤匙,余笙笑了,“那就好。”
余笙长舒了一口气。
许从舟不大挑食,或许是长年累月的警察生涯,生活作息没有规律,偶尔有时间就随便吃点,没时间就饿着。
像小米粥这样温软的食物,几乎是没怎么吃过。
尝了几口竟觉得味道绝佳,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饿糊涂了。
一碗小米粥下肚,整个人似乎气色也好了不少,余笙抽出纸巾替许从舟擦了擦嘴,余笙注意到许从舟的唇角弧度真好看,唇形很薄,听人说,唇角薄的男人一般都很薄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