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鸡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爹―― 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吓死了,爹―― 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 秋花,你怎么还叫爹? 秋花就讪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奶头。 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 男人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钻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嘿嘿,撞见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 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奶子,放在嘴里吞裹, 在这里,我是你男人。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 她说着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乱伦。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 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就不能轻点。 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 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 说着将女儿抱起,往床边走去。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 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不自在,踢蹬着腿说, 爹,放我下来。 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 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扑上去。 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的种。爹――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 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 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带上钻进了手去。 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就受不了了。 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 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 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 秋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 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风流鬼。你说什么呢?爹。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人家,人家――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疼,爹。 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还疼吗? 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 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 两个赤裸的身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男上女下地压着、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阴茎在淫液泛溢着的阴户里挺动着,女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在父亲紫胀的阴茎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后,又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