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 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 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喜欢吗? 手指在里面强行拨弄,尽量接触女儿鼓鼓的肉包。
他第一次在女孩的身上这么温柔,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但他喜欢这样,喜欢这样在床上和女儿慢慢地调温情绪。
秋花不答,只是闭着眼睛,气息越来越粗重。
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 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了, 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哼,那你还偷吃我呢。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 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