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经过这一番的厮打,头脑早无困意,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拼命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虽然头疼不止,可模模糊糊还是有些印象的。似乎汤晓毅并非完全说谎。于是她停下了追打汤晓毅,彻底悲怆痛哭出声:“呜呜呜……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你还趁我不清醒时占我便宜?你真的是畜生不如啊!亏我把你当作弟弟一样看待,每天掏心掏肺地教你银行业务……呜呜呜……”
汤晓毅见邬愫雅越说越难过,越哭越伤心,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现在才回过味来,昨晚邬愫雅的样子的确是不太正常,的确跟他印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完全不像她平时的清雅、矜持作风,其实他当时也有些奇怪,不过当时欲火烧身,只顾着先发泄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想那么多?不过他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不然愫雅姐以后可能会再也不理自己了:“愫雅姐,你当时的表现真的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而且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征求过你的意见的。否则我哪里敢……”
“呜呜呜……你还狡辩,你这个色鬼。我早就知道你好色了,但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色胆包天,亏了我老公青冠还那么信任你。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邬愫雅愤怒地哭着。
汤晓毅打内心是真心喜欢邬愫雅的,并非只是喜欢她的动人完美的肉体而已,所以看到邬愫雅哭得这么伤心,他不免也难过自责起来。为了补偿内疚的心,他连忙跳下床给邬愫雅下跪磕头道歉,并用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右脸,边打边道歉道:“对不起,愫雅姐,实在是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昨晚还真的以为你喜欢我才跟我那样的……,可是那明明就是白日做梦啊,我这么胖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哎,我真是……”
邬愫雅见小胖子如此折磨他自己,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知道小胖子是认真的。再看他浑身一丝不挂,随着自己抽打自己的脸,身上的肥肉还一阵阵的乱颤不禁让她心中莞尔,更让她好笑地是:这小胖子两腿间的那根白嫩嫩的阳物也随着他的身体抖动不停地晃荡着。那根阳具比“宁泽涛”的那根黑长的男根要短了许多,好像跟自己丈夫的相仿,但是却更比“宁泽涛”的那根东西更“胖”一点,说起这根白嫩嫩的阳具来她似乎回忆起了昨晚的个别片段:好像这根东西是隔着自己的内裤插进来的不停顶耸自己的,跟在游戏中“宁泽涛”的那种做法是一样的,都是因为自己坚持不脱掉内裤。但是她记得很清楚,小胖子这根东西插进来的那个动作好像更生涩更激动,给自己带来的刺激感更加的强烈,或许因为他还是个处男的关系!自己都是结婚两年多的有夫之妇了,居然还能让一个处男学弟如此神魂颠倒如痴如醉,看来自己还是魅力不减当年的!
“该死,我怎么会想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邬愫雅面现潮红,渐渐地气也消了。
她有意无意地又撇了一眼小胖子的那根阳物:那东西白生生一根,龟头多半被包裹在包皮之中,只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小脸来在偷窥着邬愫雅。不得不说这根东西粗长各方面都远远不如“宁泽涛”那根庞然大物,可是感觉比“宁泽涛”的那根阳物要好看多了,起码白净、可爱。而且这根貌似可爱的家伙也是暗藏锋芒,因为毕竟小胖子十有八九还是个处男,处男还没有经过男女人事,除了意淫就是打飞机,天长日久的憋着,如果硬起来就可想而知了……
“怪不得我昨天也被它搞得高潮了……哎,明明是不爱的人怎么也会让我高潮呢?真是丢脸。”邬愫雅偷撇着那根阳具,渐渐地又回想起了昨晚的一些情景……
“好了,小胖子,别打了。这事也不能都怪你。起来吧,我还有话问你。”邬愫雅渐渐想起了一些情节,似乎真的不能都怪罪给小胖子,自己似乎也有责任。
“愫雅姐,你……你原谅我了?”小胖子惊喜地抬起头来,叉着腿站了起来,双眼爆发出喜悦的亮光,他太担心邬愫雅会永远永远都痛恨他,而不理他了,那样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这个风华绝代的佳人了。
邬愫雅指了指他的那根白嫩阳具,羞涩地轻声问道:“我问你:你昨晚到底有没有插进来?”
汤晓毅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于是连忙摇头道:“姐,你放心,绝对没有。你当时坚决不让我脱掉你的内裤,只让我用小弟弟在内裤上磨来蹭去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生你最担心的那种事情。”
“哦,那样还好,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的。”邬愫雅娇嗔道。
看到小胖子只是光溜溜地站在地上尴尬地傻笑,她立刻佯怒道:“还不赶紧穿上衣服滚?还想光着屁股耍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