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州城中,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驰过,停在了一处府邸门口,没过多久,路人们看到一名年轻人从马车上走下来,年轻人下车之后,随后又有一名蒙着纱巾的美妇人从马车中下来,而青年则是非常体贴的扶着美妇下车,关系异常亲密,像是夫妻一般,美妇人似乎有些虚弱,她依偎在青年的怀里,由青年扶着她的腰肢,走进了府邸里面。
此二人正是庞骏与唐玉琳,自从那天在山林之中,二人幕天席地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性爱之后,唐玉琳犹如觉醒了一般,化身成为榨精魔女,只要休息好了,就无时无刻地挑逗庞骏,疯狂地勾引庞骏交欢,他们的战场从树林到水潭,又从水潭到山洞,又从山洞到路边,车上,只要兴之所至,便黏在一起交媾。
哪怕是刚才,马车在城中行驶,如果有人能看到车里面,必定能看到唐玉琳下体赤裸地坐在庞骏腿上,紧致的蜜穴死死地裹着他的肉棒套弄,直至下车,才被狠狠地内射了一番,以至于走路的时候,大量的阳精和淫液还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流,不过也苦了负责赶车的谪仙教的哑奴了,听了一程的春戏。
“小人见过侯爷,”进入府邸后,管事恭敬地向庞骏行礼道,“这位是……”
“她是本侯的一位夫人。”庞骏握着唐玉琳的手,毫不迟疑地说道。
管事听后连忙行礼道:“小人见过夫人。”
唐玉琳也就点点头算是回礼了。
接着,管事又说道:“侯爷,小人有事要禀报。”他看了一眼唐玉琳。
庞骏摆摆手说道:“不碍事,夫人是自己人,她听听也无妨,”他扶着唐玉琳坐下,自己又坐在一旁,“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这时,管事才神色凝重地说道:“回禀侯爷,据京中传来的消息,太子在曲阳山作乱之日,天京城也发生了大规模的骚乱,为首之人,是神衣卫副督李神机,他带着两队神衣卫与近卫军驻守天京的两名副将一同作乱,攻打皇宫和多位达官贵人的府邸,皇宫堪堪守住,但是京中很多高门大户都惨遭毒手。”
唐玉琳听后,倒吸一口凉气,秀眉紧皱,显然她在担心唐玉仙一家的安危,庞骏握住她的手紧了紧,不动声色地问道:“魏王府情况如何?”
管事脸色有点不好,他回答道:“魏王府被贼人攻破,府中大部分的人,都遭了殃,可刚好那天是初一,魏王妃到皇觉寺上香祈福,幸免于难,世子惨遭毒手,横尸王府大厅,至于年仅一岁多的永宁郡主不知所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此时的唐玉琳脸色有些苍白,但她更是发现,庞骏那只与她相扣的手握得有点紧,而且还有些颤抖,至于脸色更是变得铁青,以为他是因为杨月的原因对魏王府惨遭毒手感到愤怒,并不知道他在为自己与唐玉仙的亲生女儿杨宁的失踪感到愤怒悲痛以及担忧。
庞骏此时的负面情绪快到达极点,他抿了抿嘴,又用低沉的声音问道:“那,还有别的事情吗?”
“还有,这里有京城传来的一个口讯,说是‘无恙,然功亏一篑’。”
庞骏知道,这是韦望舒给他的传信,看来韦望舒好像洞察到什么事情,但是显然她也曾经想办法救出杨宁,可惜功亏一篑,他又问道:“那现在京城情况如何?”
“李神机之乱已经在三日内,被神衣卫卫督凌步虚联合京中勋贵所剿灭,李神机不知所踪,其余人尽数被杀不留活口,但是蹊跷的是,班师回朝的魏王因为永宁小郡主的失踪,世子的惨死而悲痛欲绝,一蹶不振,得了急症病倒过去,现在天京由齐王监国,吏部尚书南尚书不知所踪,大小事务暂由太傅与太尉主理。”管事又说出了另一件大事。
“魏王病倒了?是回京之后病倒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