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他。
“来一下,试试就行。”文龙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白凤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白凤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对准表姐的那里,白凤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白凤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表姐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白凤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他,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看着表姐的阴户,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白凤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他拽着笼口拉住了,表姐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他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表姐的屄门上,看着表姐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白凤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他,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
表姐委屈的眼神让他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表姐那里。
“流血了。”他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他轻轻地扒开表姐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他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表姐深知他变态的情欲。
文龙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他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
“小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文龙。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文龙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