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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前一段时间由于出差,在山沟里,离最近的网吧坐车要两个小时,所以一直没有更新。本文当中出现了章鱼的字样,不知道算不算兽交,如果算,请管理员代为删除,我将修改。
军事题材的部分,如有bug,请多多见谅。感谢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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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挣扎在噩梦中,她梦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在荒野之中,天空阴暗,寒风怒号。四周是光秃秃的荒山和沙砾,锋利的岩石划破了她的皮肤。她又冷又怕,紧紧的用手抱着自己满是鞭痕的胸脯,泪流满面的呼喊着一个名字。
“胡安,求求你。你在哪里啊?”
没有人回答她,天空中的乌云变成了审问官的嘴脸,他淫笑着,闪电从天空中划落,被击碎的石头碎片朝着她的身体飞来,她转身想逃跑,碎片划破了她的腰,乳房,屁股,大腿,鲜血流了下来。流在浅灰色的沙石上,变成了黑色。
安娜摔到在地上,她放声哭泣着,用手在地上刨着,十根手指上都是鲜血,可是坚硬的地面只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坑。
“美人,你要去哪啊?”
安娜惶恐的回头,就看见漂浮在空中的雾气慢慢凝聚成一个人的模样,他穿着皮靴,手上还拿着一根鞭子。留着两撇的小胡子。是审讯官。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隶,你知道吗?”
“不要,求求你,不要过来。”
回答她的是皮鞭的呼啸,雪白的乳房又多了几道血痕。安娜痛苦的抱着胸膛在坚硬的岩石上打滚,她一转身,皮鞭又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小腿,背上。
安娜坐在地上,惊恐万分的朝后退着,空中的雾气慢慢的凝聚成更多的人,他们是那些政府军的士兵,人数越来越多,他们跟在狞笑的审讯官的后面,慢慢的朝安娜走来。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隶……”
“一直到死……”
“你们不要过来!”安娜大声的叫道。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退到了悬崖的边上,悬崖下乌云笼罩,看不到底。
“你想自杀吗?美人,那不是太可惜了。我们会把你的身体泡在药水里,没有女人的时候,就让你的身体继续为我们服务的。”
那些鬼魂一般的士兵们阴深深的笑着,笑声越来越大,几乎盖过了天空中的雷电。
“我亲爱的圣母玛利亚,我知道自杀是可耻的。但我无法再承受这痛苦了,请带我走吧,让我安息在你宽容的怀抱中,请你让天使温柔的光芒覆盖我这个可耻的罪人吧。永别了,胡安。”
安娜闭上了眼睛,转身朝着悬崖跳了下去。
可是,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她被倒吊在半空中,难受极了。
她睁开眼睛一看,审讯官手中的皮鞭变成了一条火红色的大蛇,大蛇缠绕着她的脚踝,又把她扔回到了悬崖上。
那些士兵们一拥而上,安娜被他们扯到了半空中,雾气为身体的士兵们漂浮起来,围成了一个球。而这个球的中心,就是安娜。
她的手脚被拉扯成舒展的状态,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大字,被包围在雾气中。
黑压压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摸着,掐着,拧着,她的头发被人拉扯着,奶头也被人用牙齿咬着。
剧痛使得安娜想叫,但是马上有一根腥臭难闻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上磨蹭着,这根东西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咙里,刺鼻的气味比喉咙的刺激来得更难受,安娜的胃翻腾着,粘呼呼http://46852.tk的液体顺着食道划进胃里,下身也有东西插了进来,粗大而坚硬,毫不留情的撕扯着柔软如花瓣的嫩肉,那么的深,那么的粗。
肛门也被攻破了,疼痛使得安娜臀部的肌肉紧紧收缩起来,可是这似乎只能让那东西更加愉快,一上一下,如同活塞一样抽插着,刚刚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灼烧她的身体,马上就抽了出去,换成了另一根干燥的进来。就连肚脐也被作为助兴的道具,被用雾气化成的,具有实质感的手指扣挖得生痛。
胸口也被顶上了一根东西,有无数的手从两边推挤着安娜的乳房去摩擦它,每一下都那么用力,甚至用铁丝把两个奶头固定在一起,不让柔软的乳房左右分开,热乎乎的东西象水炮一样轰击着脖子,然后顺着脖子流下来。她的身体上被手涂满了那些如同烧开的胶水一样的液体,安娜感觉自己被投入了炼钢的熔炉,将会尸骨无存。
安娜用力睁开被迷糊了的眼睛,她发现那些雾气的士兵消失了,可自己的身体仍然动荡不得,刚才的痛苦还在继续。
审讯官只剩下了一个脑袋,他的身体怪异的变换着。他成了一只雾气化成的章鱼,巨大的脑袋上长着数不清的触手,触手末端就是那可怕的阳具,粗大,似乎还带着长着锋利的鹦鹉牙般的利齿。安娜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触手插进自己的身体,盘绕着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不久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审讯官巨大的脑袋狂笑着。
“不要,不要……”安娜摇晃着脑袋,但是从喉咙,阴道,还有肛门传来的痛苦让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啊。”
安娜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她用力揉搓着眼睛。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潮湿黑暗,长着绿霉,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地下室。她身上没有了那些结成片,已经凝固了的精液。身上还盖着粉红色的被单,被单散发着好闻,清洁的味道。
安娜抬头打量着她所处的地方。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木床上,床上垫着柔软的垫子,垫子,被单,还有塞着羽毛的枕头,都是粉红色的。她虽然还是赤裸着身子,但是伤口上都涂了油膏。她翻身下床,地上铺着地毯。
安娜用被单裹住身子,眼睛慢慢的习惯了房间里黑暗的光线。这是一间装潢高雅的房间,墙上糊着墙纸,还挂着一幅画。在床头有一个精美的床头柜,柜子带着螺旋的花纹,上面放着一杯水。还有一个碟子,里面是几块松饼。
安娜狼吞虎咽的把饼吃了个精光,这时门外传来了穿着拖鞋走在木头地板上的脚步声。
是谁?
安娜条件反射的把杯子敲烂,手里紧紧握着杯子的底端,把参差不齐的,锋利的上端对着门。
门开了。露出了一张中年妇女的脸,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你醒了吗?”
“你是谁?这是哪?”安娜紧张的问道,“这是那个畜生索萨的家吗?”安娜想象不出在镇上,还有谁的屋子能这么的高档。
黑人女佣走进房间,宽大的身体几乎把门框都塞满了。她一脸鄙夷的“呸”了一口说道:“那头肮脏的猪,他从来就不去教堂。夫人已经不欢迎他了。”
“夫人?”
“是的。这里是克里森庄园,你是在奇奥夫人的家里。你很安全,夫人威胁说要给地区最高长官打电话,还要给外国报纸的记者打电话。他们才让夫人把你带回家。”
“奇奥夫人……?”
“是的。”黑人女佣没完没了的说道。她的西班牙语带着英语的口音,“夫人在楼下弹钢琴,她可真是个天使。她让我上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如果你醒了,就让你穿上这些。”
黑人女佣从墙角的一个抽屉式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宽松的,洁白的睡衣,“你身上的伤刚刚才涂上药膏。不能穿内衣,就穿这些吧。都是刚刚买的,我亲手洗过的。”她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放心的微笑。
“夫人在哪里?”
“奇奥夫人。”黑人女佣纠正她说,“她很亲切,让我们叫她安吉拉,但是夫人到底是夫人,虽然是个亚洲人。她把以前那些仆人都解雇了,我们都是从澳大利亚来的。”
“看看这帮畜生都对你干了些什么,这些臭猪,异教徒,”黑人女佣一边细心的帮安娜梳头,一边诅咒着政府军的全体官兵,“这里有镜子,看看。宝贝,你多可爱。”
“不……”
安娜尖叫着,一把打翻了镜子,她想起自己在牢房里透过地上的水洼看到的样子。头发蓬乱,被精液纠缠在一起,一脸的伤痕,眼睛和嘴巴都肿着。
“你这是怎么了。”黑人女佣被吓了一跳。“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把镜子拿开!”安娜捂着脸,惊恐万分的叫着,“我不要照镜子。”
“别害怕,我拿走。我马上拿走。”黑人女佣看着地上镜子的碎片,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看这帮畜生都把这个可爱的姑娘变成了什么样。”
“怎么了?”
安娜抬起头,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少妇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便服,头发盘在脑后,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安娜被她高雅的气质打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天使。”妈妈走到安娜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我让芬尼马上把地上打扫一下。”
“你,你是奇奥夫人吗?”安娜也为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紧紧的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夫人,求求您,请您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不会的。亲爱的孩子。”妈妈温柔的拂开安娜眼前的头发,“我不会让他们再靠近你哪怕100米。”
“奇奥夫人,”安娜松了一口气,“我听说了您丈夫的噩耗,我很难过,您丈夫一定象你一样,是个好人。”
“他是个人类的典范。”妈妈低下头用手绢抹了抹眼睛。“战争,受苦的总是我们这些女人。还有孩子们。”
“您听我说。”安娜试探性的说。“您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吗?”
“是的。我亲爱的孩子。”
“那您,您不恨我?”
“一点也不。”妈妈摸着安娜的头说,“是那些反政府武装的责任……”
“不是这样的。您一定搞错了。”安娜焦急的说道,“事实上,游击队都是些好人。他们是农民和失去了土地的印第安人。政府对这个地区的压榨很厉害,您从没有看见他们怎么把那些可怜的印第安人从森林里赶出来。他们放火烧了村庄,杀了男人和老人,强奸妇女还有小孩,和几百年前那些西班牙征服者一模一样。”
“您丈夫遇害的消息我们也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的。游击队不会到离政府军驻扎地那么近的地方袭击,而且您丈夫曾经牵头让政府出面和游击队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