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苏州城很热,可夜晚却十分凉爽。
楚江南蹲在屋顶静静的大饱眼福,眼睛一直盯着那对又大又圆,又白又嫩的乳房,对于打斗的情况并不放在心上。
他现在心里想着的是有机会将那丰满肉球抓在手中,那滋味一定美妙极了,用楚江南的家乡话来说就是:简直不摆了。
“雪梅,你冷静点。”
林震南一边回攻一边道:“真的动起手来,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伤你。”
司徒雪梅怒道:“住口,要么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就非要杀你,好为他们报仇。”
她的眼神坚决,不容一丝移动,看来真是动了杀机。
林震南轻叹一声道:“这是你逼我的,一直以来,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今天既然到了如此地步,那也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以前我一直不愿意用强,是因为我心中深爱着你,今天既然你逼我,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你既然送上门来,我若不得到你,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说到后来,林震南表情变得阴森起来,眼中闪着一团暗红的火焰,仿佛好吃人一般。
司徒雪梅脸色冰冷,怒道:“畜生你休得妄想,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着攻击更加凌厉了。
林震南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大笑道:“是吗?哈哈哈哈,等会你躺在我身下,我看你还能端庄到什么时候。”
他双手攻势一紧,只几招就把司徒雪梅逼得退了三步,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林震南攻势更来更强,已经逼得司徒雪梅无还手之力了,战败是迟早的事情。
司徒雪梅眼中露出一丝悲伤与绝望,知道自己最终难逃魔掌,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
楚江南看了一眼打斗,知道该结束了,司徒雪梅的武功比起林震南差远了。
果不其然,不出三招,林震南就点住了司徒雪梅的穴道,制住了她。
司徒雪梅怒视着林震南,冷冷道:“你要是男人,就杀了我吧!”
林震南看着她,阴笑道:“我当然是男人,而且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可我不会杀你的,雪梅我的大嫂。我垂恋你的美色已经有十多年了,原本我是想用点手段,让你乖乖的顺从我,可惜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实现。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怨不得我。现在我就来仔细看看雪梅你的美丽,这可是我多年的心愿啊!”
他边说边走近司徒雪梅,她脸色大变,怒道:“畜生你滚开,休要碰我。你要敢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震南只是冷笑,轻柔道:“你现在后悔已经迟了,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右手抓住司徒雪梅的衣服,用力一扯,在她的尖叫中,一把将她的衣服撕掉了。
司徒雪梅怒瞪着他,口中狂叫着:“畜生你滚开,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她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
林震南不理会她,三两下就将她的外衣全部撕毁,一具只穿着贴身亵衣亵裤的玲珑剔透的绝美身体出现在房中。
司徒雪梅那光润圆腻的香肩露在外面,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香滑诱人、成熟芳香的修长玉腿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玉脐,她美丽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仅仅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最令人心动却是她俏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愤怒中带着几分羞涩,几分不屈,勾起男人强烈的强烈的占有欲。
屋里屋外的两个男人无不为司徒雪梅如痴如醉,她身形轻巧、艳若春霞,乌云叠发、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出尘娇艳于万一,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真个是人比花娇。
林震南并不马上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
屋顶的楚江南也睁大眼睛,暗道好美,司徒雪梅胸前一对极品玉峰尤其引人注目,她现在只穿着贴身亵衣,一对花蕾在亵衣下不停晃动,高高在上邪恶男人的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亵衣下的两颗樱桃。
每当司徒雪梅轻轻挣扎时,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没有起到任何遮羞掩春的作用,反而更展示出她那超尘脱俗的乳波臀浪。
司徒雪梅一脸愤怒,转秋波如双鸾凤目,怒视林震南,那眼神宛如要杀人一般,但即便是在极度愤怒中,她眼角里仿佛也送娇滴滴万种风情,娇媚之意,却总能把男性迷得神魂颠倒。
林震南毫不理会她,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他早就千疮百孔,成沙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