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的名头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响亮,只因极少有人见过,结果后来他行侠仗义,当然也可以说是按自己的喜好做事,犯在他手里人,绝不手软,当时江湖中黑白两道都说此人亦正亦邪,要找他的麻烦,沸沸扬扬,结果也不了了之。
楚江南刚才轻描淡写间使出了万流归宗的接发暗器的手法以及逍遥派的天山折梅手,他对武学的领悟力堪称绝伦,短短时日已经学会并在战斗中施展,当然楚江南最得意的武功还是天魔神功,最后李大嘴也是他用天魔刀折断钢刀,这才认出楚江南的身份。
陈凤娟自忖必死,心一横,奋力朝楚江南扑去。
楚江南双手一举,苍鹰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啊……”
陈凤娟一声尖叫,肩头爆出一蓬血雨,整条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辗转哀嚎,对于这等蛇蝎女子,楚江南自然不会怜香惜玉。
李大嘴面如土色,以往的凶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楚江南不动声色地扔掉断臂,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的李大嘴,她是‘血色百合’陈凤娟……”
李大嘴战战兢兢说了两人的来历身份。
楚江南冷冷道:“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死在我楚江南手中也不冤了。”
“饶命饶命……”
李大嘴连声求饶,眼见楚江南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这些都是这个贱婊子干的!小的愿意亲手杀了她,让她受尽苦楚而死,为徐夫人报仇!”
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杀掉陈凤娟消了楚江南的怒气。
楚江南傲然擦去手上的血迹,对两人毫不理会。
李大嘴只盼他能饶自己一命,当下打起精神,两腿哆嗦着把浑身浴血的陈凤娟拖到案边,剥得干干净净。
陈凤娟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但多年的淫虐生活使她的肉体分外发达。两只豪乳又肥又大,肉球般并在胸前。乳晕足有掌心大小,与乳头一样变得紫黑,显然是被无数人把玩过。同样紫黑的还有她的下体。那两片花瓣肥厚异常,中间分开手指粗一条缝隙——从她被仇敌破身那一天起,这两片花瓣就再没有合拢过。
李大嘴一心只求自保,当下把陈凤娟按在地上,玉体挨着木案笔直跪坐,然后掏出那对肥乳并排放在案上,捏着乳头将充满弹性的乳球拉得圆长。
陈凤娟怔怔望着他,颤声道:“大嘴……”
李大嘴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摆弄那对乳房。
他从囊中拿出两枚四寸来长的钢针,捏着乳头用力扎在案上。
陈凤娟双臂已折,只能直挺挺跪在案旁,眼睁睁看着丈夫把自己两乳牢牢钉住。
斑驳的漆案上,两只肥白的圆乳并排而列,被钢针刺穿的乳头微微翘起,仿佛两粒紫黑的葡萄。
李大嘴绕到陈凤娟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把一只肥光光的大屁股掀了起来。
陈凤娟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顿时一阵眩晕。
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被无数人插过玩过的贱屄却要被丈夫亲手剜出来,真是很应该呢!
李大嘴抬眼看了看楚江南,只见他面无表情,神色漠然,显然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李大嘴一咬牙,拿起厨柜上的牛耳尖刀,笔直送入陈凤娟会阴。刀锋上下两个肉穴同时收紧,白生生的臀肉剧颤不已。
陈凤娟疯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来就干净了!”
李大嘴只怕她说话激怒楚江南,让自己也不得活,于是手腕一拧,刀尖沿着玉户边缘一路划到阴阜上方。
陈凤娟下体血如泉涌,她嘶声厉叫,两腿用力挺直。
李大嘴干脆封住她的穴道,牛耳尖刀齐根扎进阴阜,然后从另一侧弧形划下,与会阴处的刀口连成一体。
陈凤娟雪臀下被切出个叶状创口,整个玉户都滑了出来,四周刀口整齐翻开,紫涨的花瓣内鲜血淋漓。
李大嘴五指插进刀口,揪住柔软的玉户向外一拽,将肉穴、膀胱、子宫尽数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