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一瞥眼,注意到替他脱衣的茜雪和芳袭脸上泛红,眼光却不离自己的下体;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刚只顾想着找不到“教育”之人,自己就无法“奖赏”她了,只能奖励给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了,谁叫她们是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呢!想得入神了,阳具竟然很神气地挺立了起来,将裤子给撑起了一个大帐棚,难怪茜雪和芳袭看到了会脸红。
等到她们两个服侍楚江南把裤子也脱掉之后,看到一根生龙活虎的肉柱就矗立在眼前,还一跳一跳地搏动着,茜雪和芳袭的粉脸就更红了。
“啊……”
一声低呼从门口处传了过来,原来是香芸和碧烟提了水回来,正好看到了楚江南的阳具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已经“观摩”过一次的香芸也还好,没有感觉那么惊讶,但是从来没见过实际物体、只接受过口头“教育”的碧烟就吓得惊呼一声,虽然碧烟也是立刻捂上了嘴巴,红了脸,一对水灵灵的凤眼倒是滴熘熘地乱转着。
茜雪和芳袭先拨水替楚江南洗了脚,服侍他踏入浴桶,香芸和碧烟把提来的水加入浴桶中,然后四个女孩子开始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衣物。
“你们脱衣归脱衣,可别进来和我一起挤一个浴桶。”
楚江南怕四婢不顾一切地挤进浴桶里来,到时候浴桶只怕撑不住五个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非得破裂不可;破掉一个浴桶当然不算什么,再去城里买一个就是,但是一天到晚弄破浴桶、一天到晚进城买浴桶,迟早会引起别人好奇心的。
“是,公子!”
四婢娇笑着,仍旧是每个人都脱到只剩肚兜和亵裤在身上而已,八座乳峰将肚兜高高撑起,裸露的雪白肌肤反射着油灯灯火的光芒,竟然让楚江南有种眩目的感觉。
一点也不拖拉,四婢脱完衣服,立即各拿了一块细绢替楚江南擦洗起身体来;八只温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让楚江南舒服到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起这种以前没享受过的温柔滋味来。
突然感觉阳物被一只小手捉住抚弄着,睁眼一看,原来是芳袭将大半个身子探进浴桶来,正俯着身子、伸长了手捉着楚江南的肉杵在搓洗着;肚兜承担着芳袭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重甸甸地几乎要碰到水面了。
芳袭很专心地用手替楚江南搓洗着肉杵,一时之间没有感觉到他正在看着她的动作;等到芳袭因为累了、收回手想要换只手继续的时候,一瞥眼看到楚江南正微笑着从侧面欣赏她的脸,芳袭一下子脸就扑红了。
“怎么不洗了?继续啊?”
楚江南伸手轻轻抚着芳袭因为涨红而发烫的面颊,嘴角勾起女人见了都会脸红心跳的笑容,她的脸更红了,但是随着他轻轻抚摸着芳袭的脸,她闭上了眼睛,任楚江南湿漉漉的手摸过她的面颊,在上面留下水迹。
“芳袭春心动了,嘻嘻!”
一声轻笑从楚江南背后传来,芳袭急忙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其它三婢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讨厌,要死了!”
芳袭娇嗔着,绕过浴桶就向其它三婢追过去,其它三婢笑着逃开,四个女孩子在浴桶旁边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闹着,反而把楚江南这个少主给晾在浴桶里面。
没办法,楚江南只好自己洗一洗,然后自己走出来,拿过毛巾自己擦干身体了。
“少主救命,少主救命!”
刚刚还在追逐其它三婢的芳袭,现在被香芸她们联手起来搔痒,娇笑着一头钻进楚江南怀中,缩着身体寻求保护。香芸她们不放过芳袭,即使芳袭缩在他怀中,六只小手仍然不停地朝着芳袭身上搔痒,痒得芳袭笑得喘不过气,丰盈的身躯挤在楚江南怀中不停扭动着。
“好了,你们几个,要玩的话明天等我出去了以后再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