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勍头疼的二胎,眼见着也要落地了。
逆风翻盘?
姚然买了个特别漂亮的手串,想着给白勍带了一串。
晚上她妈把她送到白勍家,然后她妈又去健身去了。
姚然摆弄着盒子:“这个也挺漂亮的,是我挑的。”
“是挺好看的。”
白勍把气泡水递过来,姚然接过来笑眯眯问:“糖糖今天乖吗?”
白勍笑:“乖不乖也没那么重要了。”
以前认为是女儿所以才乖才不折腾,现在看来,想必是知道自己是个男性同胞不太受欢迎啊,不好嘚瑟的!
“姨姨,这个漂亮吧。”
“帮我带上。”
姚然帮着白勍把手串撸到手腕上。
“我将来就想做这个,做个独立的珠宝设计师。”
“想法不错。”
“我妈也说做这个挺好的。”瞧着又光鲜,所有时间又属于自己可规划范围内的。
“谢谢啦。”
“客气。”
未来的婆媳嘛,姚然也是愿意和白勍搞好关系。
她现在反正还小,理解不到更深层次的。但上面架不住有堂姐们都已经结婚了,大家似乎把婆婆说的都很坏。
姚然理解的婆婆,就是她白姨。
难相处吗?
并没有吧。
陪着她吃喝陪着她玩,从来不会和她红脸。
也许只是她运气好吧。
“他出生我叔回来吗?”
“谁知道了,大体上应该是可以的。”白勍想,荣长玺应该会回来的。
大荣那人责任感特别强。
没结婚的时候真的是瞧不出来,这都是生了孩子以后才瞧出来的。
对孩子对家庭确实没的说。
“荣糖糖肯定会长得可好看了。”姚然道。
“为什么?你会看面相啊。”白勍打趣姚然。
“我每次给你买的食物都是挑漂亮的捡……”
吃漂亮的东西,生出来的孩子长得一定好看。
“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我妈怀我的时候说是条件不好,喜欢吃酸梨还有柿子什么的,可能是这样我就长得不好看……”
怀她大姐的时候据说喜欢吃大白菜。
怀白歆那时候据说喝凉水都吐酸水。
……
崔丹陪着白勍整理产前要用的东西。
“你这预产期也不一定准,他赶得上吗?”
“那我挑个日子剖了得了。”她这腰疼,疼的不行。
实在不愿意在往后撑了。
知道不是闺女,耐心也就没剩多少。
赶紧解脱吧。
如果知道老二还是个小子,她当初压根就不会要!
太不会投胎了!
愁人!
崔丹瞪白勍:“剖剖剖你知道那得割开多伤身体?”
“哎呦,三婶儿啊我们家还有一大夫呢,都什么年代了。”
“什么年代也得多考虑考虑自己啊,自己生好恢复,你老大就自己生的,老二干嘛剖?”
“就因为老大自己生老二才要体验一下,不会也没下次了。”白勍不在意道;“恢复好和心情和身体有关系,身体过硬怎么恢复都会好的,放心吧。”
崔丹:……
收拾好一切,等了三四天,这肚子就没消息。
荣长玺是固定每天早中晚三通电话。
他人不在,就有点担心。
隔的太远,确实也使不上力气。
这都一星期还是没信儿,白勍就让崔丹回去了。
崔丹去白奶奶那就唠叨,说这小童童啊可能是因为怀个儿子心情不太好,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不听劝。
隋静没好气骂着,都生儿子都如你意了,这回你又得便宜卖乖说什么你想要女儿。
呸!
话都叫你说了!
白庆国晚上洗脚,和隋静说:“要不叫白勍回来住两天。老三那头弄小凤也管不过来。”
崔丹一天风风火火的送荣朝凤去学校各种跑,为了个孩子念书简直就把老三两口子都给拴上了。
亲爸亲妈总得做点什么吧,再说大荣人还在外地。
白勍是性格要强,就是有需要也不会主动求到父母眼前。
隋静撇嘴:“我拦着不让她回来了?人家不是用不上我,什么事儿有她三婶儿就行了。崔丹才是她亲妈,我就是一个路过的。”
“你竟说那些没用的,我和你说不上。”白庆国去倒洗脚水,然后回来上床扯被子睡觉。
人到晚年就是,看见老婆就嫌烦。
能聊啥啊。
聊不上两句,就想拿保鲜膜把她闷死!
隋静躺在床上就算这日子,算来算去觉得不对。
那死丫头什么都不和她说,她能知道个屁。
第二天在桌子上就叨叨,白蔷对这些话听进去了。
大姐夫这人,心肠还是不错。
算计归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