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是没想明白，他们这个样子，和李元正想飞升有什么关系？”玉兰思站在窗边，抬起下巴点了点下面那群如同狂热粉丝一般的修士。
无暇也点点头：“想飞升，跟拉拢这群修士有什么关联吗？”
两人疑惑地看向申齐。
申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两人，这才说道：“你们不觉得他们很不对劲吗？”
玉兰思：“……”
无暇：“……”
这还用觉得？
请把‘吗’字去掉好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群人很不对劲。
一个个狂热到不行，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嗯？
鸡血？
玉兰思微微蹙眉，看向申齐：“那些修士使用的资源有问题？”
“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申齐抱着手，冷冷地说道。
玉兰思和无暇再次对视一眼。
半懂。
懂了一点，但似乎也不咋明白啥意思。
“要不你说明白点吧。”无暇没好气地开口说道，这货每次都装作一副很深沉的样子。
你就不能明明白白地一口气说完吗？
做人得真诚，套路那么多，追不到女孩子的。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昏迷的杨琳——
就算追到了，说不定哪天还得失去。
被无暇这么一怼，申齐也只能讪讪地收起故作高深的表情。
而后接着说道：“你们知道想要去往仙界，有哪些途径吗？”
无暇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纯纯问了一句废话吗？
“当然是只能努力修炼，争取飞升啊！”
不然咧，还能自己把天捅个窟窿，然后钻进去不成？
就算是把天捅个窟窿，钻进去，也未必去的是仙界。
申齐没有忙着反驳，而是看向了玉兰思。
玉兰思：“……”
啊这！
为啥会有一种上课被老师注视的错觉。
此时申齐的眼神如同鼓励一般，希望她能够说出答案。
让她突然就想起了敖一霸。
这丫纯纯仙界出身，结果因为一系列原因，结果居然来到了修仙界。
而他是通过冥界进入的修仙界。
那么反向推理一下，是不是可以从冥界进入仙界呢？
她抬眸看向申齐，对上对方鼓励的眼神，试探性地说道：“冥界？”
申齐瞳孔一缩。
她果然知道。
看来这修仙界水果然很深，关于冥界其实修仙界基本上没有什么记录的，不过申齐也是如此猜测的。
“不错，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李元正旁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有空位置，却什么也看不到。”
但若是对方来自冥界的话，似乎就能够解释了。
“你的意思是，李元正旁边是鬼？”无暇撸猫的手都停了下来。
竖起耳朵，一边听一边脑补。
申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