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现在的思维能力啊,就跟内压不稳的发电机一样,时而蠢萌蠢萌的,时而鬼精鬼精,可最高程度也就保持在五六岁。
同样的一只小狗崽子,七夜只是把它脖子上的一小搓白毛给染成灰色,再人为的倒腾倒腾让它变脏,玉宝这眼瘸的就认不出这俩其实是同一只。
宝贝得不行,整天儿子儿子的叫,要不怎么一定要给建个独立的小矮院,就是认准了那是她捡回来的儿子,和她是妈妈捡回来的女儿一样样。
你说说傅贵把她搭好的房子给蹬了,这事能有解?
七夜瞄了眼缩角落里跟个鹌鹑一样的傅贵,想笑,不过她硬给忍住了。
这小子是真有些欠,得给个教训收收心,否则哪天无意却闯出祸事来,就那不美了。
“傅贵,你回去吧,暂时先休班,去麒麟营待一个月再回来。”
听到休班,傅贵都快要哭了,夫人这是真不要他了!!
紧接着就听到一个月后再回来,立刻跟变脸一样的转哭为笑,还是蠢蠢的憨笑憨笑着,实在是辣眼睛。
“收到。”一个立正,站得笔挺,跑出去时脚步都带着风。
七夜:“……”
老张:“……”
“这孩子。。。”老张一脸呆滞的看向七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收人时,有没有让他们测过智商?”
“噗~”这话说的。
“傅贵就是太单纯。
张爸你知道龙卫的【体】制,瞅着无情,其实内部非常团结互助,傅贵是龙卫中年纪最小的,上面等于都是他哥,每个人随手一帮,他就跟团庞一样的长大。”
七夜改口叫张叔为张爸,是因为一次机缘巧合。
在七夜的心里,她早已将张叔当成了亲爸,养老送终什么的这都是必然的,不过一个称呼而以,她觉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张叔也一直没在七夜面前提这类话题,所以这问题就一直被大家忽视了过去。
有天七夜在去上班的路上想起有东西没拿又转了回去,张叔正和老郑在竹楼花园里喝茶闲聊,也就七夜不在家了,他和老郑说了心里话。
“我这辈子啊,遇到妞妞是我的福气,瞅瞅现在,哪有一个老头曰子能过成我这样的。”一脸自得。
老郑就瞧不得他这嘚瑟样儿,谁不知道谁啊,他还不知道这老东西心里的遗憾是什么吗?
倒不是真想打击他,就是话赶话的想故意刺他一下,“瞅你这德【性】,吹什么,夫人不至今都没叫你一声爸?”
以前两人不是没开过类似的玩笑,老张都是用着鄙视的眼神回应他‘你就嫉妒不是,妞妞没叫我爸,可在她心里,我就是她爸。’
老郑哪不知道七夜对老张好,眼睛都瞅着呢,老张吃的用的穿的,哪样不是七夜亲眼过目后再到老张手里,说句不好听的,亲生的女儿都未必能比得过。
所以这话没法反驳,每每都被老张气得不行。
可老小孩老小孩,两人一个吹一个怼,然后再被反怼回来气得跳脚的游戏,似乎是怎么玩都玩不厌。